是故事也是智慧——作家李青葆中短篇通俗故事集《与鬼共舞》序

胡明刚

是故事也是智慧——作家李青葆中短篇通俗故事集《与鬼共舞》序

序一为金学种先生所写。
序二

故事同现实相映 智慧与思想共融

胡明刚

一

七八年前，在《浙江文化报》召开的天台笔会上，我与青葆先生见面，第一句话就是：李青葆先生，你就是写《郭沫若改诗救少女》的那位？二十几年前，我在家务农时就读到了这篇故事，把其中的对联抄了下来，贴在床头上作为座右铭：“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关终属楚；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年年失望年年望，处处无寻处处寻”。后来出版的郭沫若集子也将这些对联收了进去。李青葆先生笑着说，那是我瞎编的，对联也是随便凑的。他说罢哈哈大笑，我跟着笑道：你这个编造大师，还够级别的呢！
确实，青葆先生是个喜欢编故事讲故事的人。
上世纪80年代初，《郭沫若改诗救少女》在全国获奖，被《人民日报》、《报刊文摘》、《中国青年》等50多家报刊转载，还被选入中学生课外阅读。想不到小小文章竟有如此影响力！我在北京也买到一本以此为书名的《山海经》丛书中的一本。同青葆先生结识后，我还知道，当初走了8里山路观看的录像片《翁美玲之死》，就是根据他写的长篇小说《情海无舟》改编的，那本书发行了好几十万册。青葆先生是个勤奋的多产作家，至今日止，他在工作之余创作出版了8部文学专著，其中长篇小说2部，作品集6部。这本《与鬼共舞》是第8本，其中的许多篇章都是佳篇力作，大多发表在《上海采风月刊》、《今古传奇》、《山海经》等刊物上，有些被多家报刊转载。《爱的毁灭》在上海的《电影·电视·文学》发表后，被深圳影视公司拍摄成电视剧《魂断香江》；《女歌星复活之谜》和《乱世影后泪》被上海电影制片厂看中，列入拍摄计划，已经改编成电影文学剧本,只是因为资金未到位而搁浅。但是我觉得，这不是遗憾，正好说明李先生的作品好，有人慧眼识珠。
在我的理解中，通俗这个词与百姓密切相关，所谓的“俗”就是面向大众，符合大众的审美。《诗经》里有“风”“雅”“颂”，所谓的“风”就是来自大众的表述，是原生态的民歌民谣，是大众给了它们生存发展的土壤，是百姓给了它们流播传扬的空间。唐宋时期，白居易写诗让没有文化的老太婆听懂，清代的蒲松龄设茶摊听人讲故事，记录整理出《聊斋》，以及宋元明的话本小说，实际上都是来自民间的写作，现代张恨水《啼笑姻缘》，张爱玲的《倾城之恋》、《半生缘》，当代金庸的“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以及评书大家单田芳、袁阔成、刘兰芳的作品，还有许多国外文学名著和电影，它们之所以好看好听，首先有一个好故事，故事是骨架，细节情感和意境场面是血肉。只要能把故事编得曲折，引人入胜，加上文笔的雅畅，或优美或风趣，或豪放或纤柔，或激越或平静，所有这些，都是检验作家功力的要素。

二

本书以其中一篇《与鬼共舞》为名，青葆先生取这样一个书名肯定是有道理的。我们不妨先看看这篇小说。
小说讲述的是这样一个故事：生长在瓯江之畔江南村的弱女子赵玉兰，父母死于日军飞机的狂轰滥炸之下，在痛苦、仇恨和迷失中，姑表兄张东林欺骗她到上海，将她卖到妓院里，尽管她坚贞不屈以死相抗，但还是逃脱不了魔爪。她的身边，鬼影憧憧，陷阱重重，她不得不忍气吞声寻求复仇的机会。在徐国飞和水仙的帮助下，她终于逃离魔窟，历尽万苦回到家乡。却不想张东林早已在家乡毁坏了她的名声，令她遭受全族人的唾弃，面临沉江的处罚。再说这天正是驻温州的日军司令五十大寿，前一夜，汉奸张东林在抓捕押送村中的另一美女陈芳梅作为寿礼时，与几个日本兵一起遭车祸而亡，陈芳梅乘机逃跑。恼羞成怒的日本鬼子逼村民们交出陈芳梅，不然便血洗村庄。为拯救乡亲，赵玉兰挺身而出，自认是陈芳梅，随鬼子进入敌营。在“与鬼共舞”的当儿，将毒针刺中日军司令，两人同归于尽。赵玉兰尽管出身低微，是乡野村女中最平常最普通的一位，但在关健时刻，表现出大义凛然的民族气节，不愧是真正的人中豪杰。她的行为使原先要将她沉江的乡亲汗颜，使陈腐的族规崩溃，使高贵和卑微彻底颠倒，更使恶鬼们心惊胆裂。
《与鬼共舞》这篇小说，好就好在于群魔乱舞的世界中，反衬出赵玉兰圣洁刚烈的美。一朵高洁的玉兰花，在浑浊的境地仍然吐着芳香，形体可以毁灭，但精神永垂不朽。
其实，这个世界既有美与丑，又有善与恶，既有真与假，又有正与邪，既有忠和奸，又有诚与诈，假丑恶邪奸诈时时刻刻存在于我们的生活里，如影随形，似鬼若魔。我们身边的“鬼”实在太多了，无法躲避。有些是明白鬼，有些是伪装鬼，有些是死鬼，有些是活鬼，明白鬼死鬼虽然丑陋不堪，还是可以提防的。而伪装的活鬼，貌似善良神圣，让人防不胜防，首尾难顾。比如，《与鬼共舞》中的张东林，《爱的毁灭》中的梅小薇，《女歌手复活之谜》中的拉姆奇，《消失的“美皇后”》中的德拉姆之流，以及《邮购新娘》中的尼克、朱秀英和里尔·约翰，《天涯迷路鸟》中的金洪发和他的女儿等等，他们善于伪装，装作救世主或者天使的模样，将“博爱”、“奉献”等光彩的口号吊在嘴上，将堂皇的冠冕套在头上，更加让人迷惑，真假难辨。其实，这些鬼还不厉害，更厉害的是每个人内心中的暗鬼，它就是佛教所说的心魔。归结起来有贪，有嗔，有痴，执著于钱财、权力、酒色诸多方面，自己不由自主地被它牵到地狱中去。所以说，其实，我们时时刻刻在与“鬼”周旋，与“鬼”共“舞”。致于“舞”得怎么样，这要看每个人的功力，佛家说，心安我即佛，心平火成莲。这是佛力驱魔的境界，一般人是做不到的。
青葆先生将书名取为《与鬼共舞》，其含义深邃，耐人寻味。

三

青葆先生的这本书，其中一个耀眼的亮点是历史人物故事趣闻。这些历史人物各有个性，情感细腻。无论是许世友、周总理，还是蒋介石、宋美龄、林彪、胡蝶、希特勒等等，青葆先生之所以写他们，首先因为这些是热点，能吸引读者。青葆先生在写作的时候，注重在故事的情节安排上下苦功。《许世友破擂拒婚》表述了许世友长征途中破过彝族寨主设立的擂台，婉言谢绝了寨主女儿求婚的故事。此类的故事需要在遵循历史真实性的同时，要保证严密的逻辑性，不能过分的离奇或者出现生硬的情节。在民间有关许世友的故事，流传着许多的版本，青葆先生别出心裁，选取他富有传奇色彩的军旅生涯中的一个章节，在描写他的超人武功之外，尽力表现他作为一个革命家和军事家超人的胆略智慧、人格力量和精神境界。篇幅仅5000多字，但写得抑扬顿挫，能让读者一气阅读下去，意犹未尽。文似看山不喜平，故事利用“剥笋”式结构，层层剥去，见到“笋肉”，让读者品到鲜嫩为止。
《爱的挽幛》是林彪的情感秘史。林彪这个“革命家”和“军事家”，在历史上很难定评，褒贬不一。他的许多故事，据我所知，有些演绎得神乎其神，变形得相当厉害；有些甚至向色情靠拢，面目全非；有些显得很脸谱化妖魔化。青葆先生这部中篇，完全遵循历史的真实，写出林彪情感选择和权力手腕。从延安时期林彪心仪张梅和徐凤娇、在两者之间进行反复掂量写起，再写到林彪与张梅的婚变。林彪追求孙维世，苦求不得显得惆怅无奈，随后叶群加入进来，这些都是很自然的。但是，作者不是简单铺叙，而是从情感的方面演绎。孙维世突然出现在叶群和林彪之间，叶群的醋意和敌意不在言表，当她得知严慰冰控告她生活不端的时候，叶群内心的活动就很微妙了，她对情敌和政敌的报复，也就顺理成章淋漓尽致地产生和体现出来了。作者并没有对林彪和叶群形象简单化，反而用相当的篇幅写出林彪和叶群的诗词唱和过程；林彪和叶群不是性格粗糙的人，他们有着出色的才华以及过人的才智。林彪和叶群虽然貌合神离，纠葛不断，但是相互利用，相互依附。这个故事不是表面的，而是立体的、细致的，让人看出林彪情感生活中鲜为人知的真切的一面。
青葆先生写人物，没有刻意的褒贬，却深蕴着属于自己的心智。在这本书中，其他的历史人物故事，如《总理牵红线》、《酒醉美人鱼》、《乱世影后泪》等，可以当正史，可以当野史。以历史人物为题材，需要把握好尺度，又要把故事演绎得合情合理，合乎法式。这是一个难题，青葆先生却做得得心应手。我觉得这本书中，最具分量之一的是《乱世影后泪》。抗战时期客居香港的影后胡蝶，也是一个很有传奇色彩的女明星。在那个纷乱的年代，为了躲避日军的陷阱，她与丈夫一起历经曲折，逃离香港，返回内地。但是经过一些生死磨难之后，胡蝶夫妇最终还是带着沧桑和伤痛，离开了上海滩。可以说，这个故事是惊天动地的，涉及到许多的人物，如胡蝶、杨惠敏和章义夫妇、张剑秋、江凤珍，以及杜月笙、杨虎、戴笠，还有胡蝶的贴身保镖陈美娟等，他们之间有着错综复杂的关系，特殊的背景、特殊的情感交织纠合在一起；无数的陷阱和圈套，迭起的危机和艰险，在每一个时间和背景中发生。青葆先生在故事情节的安排上别具匠心，把故事编得非常抓人，大故事里套着小故事，一个连环紧接着另一个连环，环环相扣；中间的任何一个环节都不可缺失，都在节骨眼上。青葆先生着力把表述落实到具体的每一个场景和每一个细节上，而不是随心所欲地将人物拉来扯去，随便糅合成团了事。他仔细考虑各个人物之间的情感联系，全力把握矛盾冲突，故事演绎注重逻辑性，文笔精简，绝少繁笔和赘笔。因此，结构也就显得紧凑起来。

四

李先生善于讲故事，兼顾意境和内蕴的开掘。在构思的时候，不是为故事而故事，更多的是体现思想情感内涵，寄托自己对这个世界的感观。一些通俗文学作品，有通俗而无意境。人们得到的只是故事，而不是智慧。青葆先生说，在通俗小说的创作中，“要在立意上下功夫，首先是故事情节要引人入胜，第二要有启人思考的意蕴。没有情节，没人看；有了情节，若没思想，看了也白看，不如不看”，所以，青葆先生努力凸现深刻的主题。这本集子中的《爱的毁灭》——也就是电视剧《魂断香江》的脚本，讲述了发生在灯红酒绿繁华浮躁之都香港的爱情悲剧。康艺公司的经理董燕哥，信奉“这是一个竞争的世界，要不择手段达到目的”，“只要自己需要，什么都可以干”；而应聘公关小姐的梅小薇，人生的信条就是“爱和钱”，两人各取所需，一拍即合，扭曲在一起，相互利用，尽管因“爱”而活，他们的关系总是不牢固的，就像窗户纸一样，一捅即破。“傻小子”洪森森和学画女子李琼玉的爱情，显得相当的纯洁，他们信奉“我们有脑袋，有双手，怕没吃呀，我们老老实实的用劳动创造世界”。这两对情人是一个很鲜明的对比和反衬。洪森森对李琼玉的爱是出于真心的，他倾尽所有积蓄为李琼玉的父亲治病，但款项不足不得不向董燕哥求借，所以被董燕哥牢牢控制了。梅小薇为了赢得董燕哥20万美金的赌注，施展色相，将陷在恼怒之中失去理智的洪森森捏在手中，举起裸体照片相要挟，令洪森森生不如死。“不择手段”的董燕哥转而向琼玉求爱。由于梅小薇两性生活的混乱，终于导致两男一女得了绝症，洪森森痛不欲生，最后在绝望和狂怒之下，向董燕哥开了枪。悲剧的根源何在？耐人寻味，发人深思。
在这里，青葆先生也阐明了自己的爱情观，爱情是明洁的，也是纯真的，首先，它不是物欲，不是游戏，而是相互信任负责的。现实社会许多人讲究实际，崇尚一夜情，“天亮以后就分手”，以为这样就是先锋时尚，这种戏弄人生的不严肃行为，在害人的时候，又害了自己。正因为如此，青葆先生的故事更具有了特别的警世意义。
  青葆先生写故事，探究人性的本质。在现实生活中，人们往往为一些假象所迷惑，却很少能将它看得透彻。《女歌手复活之谜》中的大慈善家拉姆奇为聋哑学校捐献10万美金，但他的媳妇女歌星曼丽亚死于新婚典礼之时。女歌星的父亲路易夫为探究真相，招聘了私家侦探莎丽，莎丽应聘的时候，遭到杀手的袭击。莎丽通过特约夫妻服务公司约了杀手巴洛夫，不料改变了相貌的巴洛夫竟是她的亲弟弟。巴洛夫发现站在面前的是亲妹妹的时候，良知发现，告诉了他的一切秘密。卡里和莎丽进入了一个密室中，发现了被困的女歌星。曼丽亚发现了密室后，被秘密囚禁在这里，受人监视，受人蹂躏。真相终于大白，原来大慈善家竟是一个大毒枭。这故事虽然发生在外国，但是类似拉姆奇的人，在我们国家也是多得不可胜数，只不过没有东窗事发而已。

五

青葆先生的故事，是很有忧患意识和批判精神的，他更多地揭示了商业功利社会中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让我们注意提防身边一切陷阱和一切圈套，不被表象所迷惑。《消失的“美皇后”》写的是美国一个“美皇后”的遭遇。德拉姆认为最宝贵的是钱，最喜欢的是钱，他靠赌博发家，自然将“美皇后”拖入赌博的旋涡。他们的赌注是五万美元。为了五万美元，“美皇后”进退两难，不得不裸体站在德拉姆的眼前，德拉姆损失了五万元，却在警察局长身上赢了五十万元；警察局长输了五十万元，却在电视台赢了一百万元；电视台损失了一百万元，却得到了美皇后的裸体录像，播放录像能提高收视率，人家所投放的广告价值好几百万；而“美皇后”呢，在得到了五万元后把自己的前途玩完了。这个故事有欧·亨利的味道，一切出人意料，却顺理成章。这个故事前不久又被演绎了一回，说是一个女大学生用回形针换了一套别墅，看起来是不可能，但实际上是存在的，在某个特定的条件下，中东的蝴蝶照样能引起哥伦比亚的大地震。
不要以为这一切都是虚构的，是青葆先生捏造的，其实，在现实生活中，是有所对应的。《红豆馆的隐秘》中的情景，在生活中俯拾皆是。《邮购新娘》中的福建地域，大概也有青田一样的侨乡，那个受骗的“水蜜桃”，也许是青葆先生身边的人物原型，她落入了尼克和朱秀英设计的“邮购新娘”的陷阱中，到了国外，发现本来希望下嫁的英俊年轻的丈夫里尔·约翰竟是一个老头，老头为了娶她花了六十万美元；但是尼克和朱秀英的目是夺取里尔·约翰的财产，不想对方棋高一着；里尔·约翰机关算尽大聪明，将财产转移给女儿，但结果自己的性命和房子一起被炸飞了。《天涯迷路鸟》中，胡思超到巴西后，亲人被捕，举目无亲，身无分文，巧遇台湾人金洪发和他的女儿，在恩威并施和“爱情”的夹击下，渐渐成了金洪发假签证敛财的工具，当金洪发钱财到手，便将他一脚踢开。这个故事我有所耳闻。在青田或者福建的侨乡，类似的故事不是没有，而是很多，青葆先生就是通过易被大众接受的形式，给沉浸在淘金梦中的人当头一记棒喝，振聋发聩。

六

文学要娱乐大众，更重要的是教化大众。从青田田野中走出来的乡土作家青葆先生，他的写作是大众的，作品还是在大众中找到归宿。我们感到欣慰的是，他的作品有读者。有读者，也就有存在的价值。我从他写翁美玲长篇小说的热销中感受得很真切。为百姓写作，为百姓所喜闻乐见，是文学和作家必须考虑的问题。假如不满足老百姓的阅读需求，文学的价值何在，意义又何在？
青葆先生创作通俗小说，与他的漂泊生活经历有关。他小时候在农村生活，搜集民间传说故事山歌民谣，他曾经承包工程，弹过棉花，与民众非常贴近。他的周围总是围着许多人，一起讲故事，听故事，短篇讲了，再讲长篇，有的还成为系列。他从复述再到创作，讲完了一节就卖个关子，然后吃点心、喝酒，谈着喝着又是一个新故事。青葆先生觉得，不写故事就是可惜，不讲故事就枉到世上一遭，所以，他把故事当做人生最大的乐趣。山川有故事，人间有传奇。青葆先生一直在讲，一直在写，一发而不可收，整整写了二三十年。水到渠成，现在，收获的时候到了。
青葆先生的创作形式题材相当广泛，小说、散文、报告文学、新诗、旧体诗词，乃至楹联等等，都有得意之作，呈现在读者眼前的这本《与鬼共舞》，是如酒一般的性情表达。这只是青葆先生文学创作的一个分支。小说集《与鬼共舞》，是故事，也是智慧。它的每一篇都有深刻的意蕴，在情节的曲径中得到很好的演绎。我衷心祝贺它的出版，并感谢青葆先生，送给我们一段轻快温暖的美好时光。
  2006年10月28日写于北京通州

《与鬼共舞》 李青葆著 作家出版社

附作者简介

李青葆：1947年出生于浙江青田，国家一级作家，中国作家协会、中华诗词学会、中国楹联学会、中国书法家协会、中国报告文学学会会员，世界汉诗协会理事，丽水市诗词学会常务副会长，《处州诗词》主编，原丽水市作家协会副主席，青田县文联常务副主席。出版有长篇小说《情海无舟》、《奇石流梦》和作品集《晓风杨柳岸》、《闪烁的星辰》、《与鬼共舞》《李青葆获奖作品选》、《此山原是鹤家乡》、《屹立的风景》及电视剧《翁美玲之死》、《魂断香江》等十多部文学专著。多次获全国省级奖。其中由作家出版社出版的诗词集《行走的风景》曾获2005年国际龙文化金奖。《咏西藏解放五十周年》和《黄河壶口瀑布》在《诗刊》社庆祝建国六十周年征诗中入选《1949-2009诗歌新作珍藏版》，《题应星楼》长联在海内外数千应征稿中脱颖而出，荣获一等奖。先后在《诗刊》、《中华诗词》、《诗词月刊》、《中国诗词》等30多家杂志上发表

龙头

郭沫若改诗救少女

是不是说发生在普陀山的事情？

胡明刚

龙头好。就是普陀山郭沫若救少女的故事。山海经1983年前后的作品

龙头

这故事在二十年前我去普陀山的时候读到过
郭沫若还曾经玩过对子

云扶石扶云  
对
天一阁一天

普陀山上一块石头叫云扶石。
天一阁在宁波

这对联也让我记忆犹新

龙头

这故事在二十年前我去普陀山的时候读到过
郭沫若还曾经玩过对子

云扶石扶云  
对
天一阁一天

普陀山上一块石头叫云扶石。
天一阁在宁波

这对联也让我记忆犹新

胡明刚

感谢龙头兄的细心阅读。
其实郭沫若的另一个对联的版本是：
佛顶山顶佛。
云扶石扶云。

胡明刚

相比起来，佛顶山顶佛，更加工整一些。

龙头

恩，还是第二联工整多了。

风中独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