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恶女 于 2016-5-11 16:39 编辑
图/徐晓海 文/徐晓海 林华强 5月5日是抗日老兵许绪会老先生生日,红心社的小伙伴陈秀鸳、陈林红、袁咏春、徐晓海四人赶往三合镇下坊村,为许老送去礼品和生日金,祝愿许老生日快乐!
陈秀鸳代表红心社给许老送上生日金 红心社为许老准备的礼品 许老今年93岁,抗战时期自愿报名参军,在宁海梁皇无线电通信班学习后加入"俞部"俞济民部队,曾在宁海参加抗战,许老目前身体尚好,老伴健在。 红心社为许老制作的功牌
许老和老伴
附:许绪会抗战经历
“ 我在坦头岩下村的苍山小学毕业后,一直在家务农。1945年初,“俞部”( 指俞济民,俞济时的胞兄,1941年4月宁波沦陷后退至宁海,任鄞奉游击部队指挥官,1944年任省第六区行政督察专员兼少将保安司令等)有人来天台招考军官,说是要求高中毕业。我只有小学毕业,也想去,经熟人推荐,我如愿报了名。当年的农历2月23日,我跟随招考官到达宁海县官庄村大马路旁一大祠堂内,编入鄞奉游击部队宁警总队教导队训练。该教导队专门给“俞部”培养下级军官,一毕业即挂准尉军衔。俞济民很少出现,由鄞奉游击部队参谋长朱宿样中校兼任大队长,具体事务由朱负责。听当时同去后去台湾的坦头镇马里岙人王加浩同学介绍,朱宿样中校也去了台湾,他们在台湾多次碰面。
在教导队集训期间,有一晚鄞奉游击队员在偷袭日军驻地时,抓到2个日军士兵,据说这两个士兵当时喝醉了。第二天在官庄大操场上举行声势浩大的声讨大会,两个日本人头部被打得鲜血直流,只是用纱布简要包扎了一下,两手反捆着,站在大操场中间。当时部队严令打骂虐待俘虏,但想到如此残忍的日本鬼子,大家都恨得咬牙切齿,狠打几下也是正常的。主持人一阵激昂讲话后,四周围观的人欢呼声四起,随后两个日本鬼子被拉出去枪毙。 当年的农历7月初二,我们这一期学员集训结束。一结束,我们就穿上挂准尉军衔的军装,胸前也挂起黄边符号,那时士兵胸前都挂蓝边符号、军官挂黄边符号。当时日本人已经打到奉化大桥,官庄岌岌可危,我们这一批都退往嵊心寺,之后又退往龙宫,再而退到马岙。期间,朱宿样大队长委任我为通信员,专门负责送情报,时常穿梭与敌占区之间。有一次,朱大队长叫我送一份紧急情报到另一部队,必须穿过日军一碉堡,该碉堡上探照灯非常亮。幸亏探照灯不固定照一个地方,我匍匐在田埂边上,待探照灯一扫过,马上向前面爬,探照灯一过来,又匍匐在地上,一动不动。一旦被日军发现,我肯定会被当场打死,危险的很那。在马岙没多久,家里来信说父亲病危,我急忙请假回家。 回到家里,才知道父亲因我的事情被当时的洋头区区长张民山派人抓去毒打了一顿,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张民山不是天台人,人狠手辣,他说我父亲故意纵容我逃避民夫,躲避壮丁。父亲连解释的机会也没有就被毒打了一顿,不久就去世了。我当时穿着军装,去区公所找张民山理论,说自己都是军官了,怎么还是逃避兵役?张民山的理由很充足,说我父亲故意顶撞他们,没枪毙算好了,只可惜老父亲就这样白白冤死。解放后,因这段当兵历史而倍受批斗,吃尽苦头。志愿者老早就寻访并多次慰问同村的叶季全、孔宝昌老人,两位老人也曾跟许老说起过,但许老被批斗怕了,叫两位老人不要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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