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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3-21 09:41:10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追怀陆蠡到平桥



    我一直在心底里追怀着陆蠡,时常跋涉到平桥寻访这位天台山水孕育的三十年代著名散文家的踪迹。他的《海星》、《竹刀》、《囚绿记》如一块块明亮的丰碑,矗立于我的艺术生命程途。我自始至终深受他笔下文化精神的影响,陶醉在故乡的清丽山水,领略淳朴的乡土民风,寄寓着鲜明的感情,在心底里充盈着与他一样纯粹而鲜红的情愫。多年来,我一直驻足于平桥老街,徜徉在陆蠡故居,每每都有全新的生命感触。我多想用这支拙笔记述我不尽的情怀,却一直无从下手,虽然徘徊平桥十数次,也曾与陆蠡的亲人作过几次推心置腹的交谈,却都成了吉光片羽昨日梦痕。——我在追寻陆蠡那丝丝缕缕飘忽的英魂啊!
    秋阳正斜照在天台西部这片平畴沃野之上,把星星点点的房舍和丛丛簇簇的滩林涂上了一片纯粹的金色。更灿烂的稻浪随风荡漾,该是收获的好时节了。穿行在这片早已熟稔的乡土中,我激动的心情难以言述。作为陆蠡的同乡人,作为艺术世界的殉道者,我是以一种朝圣的心情开叩开陆蠡的门扉啊!
    翻开我珍藏已久的《中国现代文学作品选》,几行平淡的字迹映入眼帘。“陆蠡(1908——1942)原名陆圣泉,浙江天台人,1942年他作为留守上海文化生活出版社的负责人,被日本敌特机关逮捕,在监狱中英勇不屈,最后被秘密杀害。”寥寥数语,不尽人意。尽管陆蠡的作品不同于大作等身的大家巨匠,但他的艺术思想价值是永存的。他或许不是名人,但他也是始丰溪畔一棵小小的嘉树。当我穿行在这条明澈的清流,溯源而上,蓦觉得自己与他一样同是爱山乐水的人。蠡者蚌也,归之于水,而考源和圣泉,更使我们无比纯净。我的心里怀着一条明江来,循着陆蠡的踵迹,在澄澈的流光里,让心空响彻淡泊而激越的声音。
   “故乡的山水如蛇啮一般萦回在我们的记忆中了”,这是陆蠡的散文《溪》中的一段话。我身边这条发源于大磐山麓的始丰溪孕育了陆蠡的文情也抚养了我的青春,这是一条母亲河,横贯天台全境迤逦东去。它清晰地倒影着两岸的田园农舍和小城人家,满载着岁月沧桑和风雨明晦,向我展示着富有江南山乡特色的风情画卷。我仿佛在溪滩中捡拾起许多的五彩石,他们充满一种台州硬气的特质,在记忆之河中熠熠发光。我满怀崇敬和挚爱,走向我心仪中的平桥。
   
    流经平桥镇的这段溪流,不再像深山崖谷飞泉那样横冲直撞桀骜不驯,却显得更有涵养更有气度,尽显迟迟缓缓平平和和温文儒雅,犹如一位俊逸的书生,故又名文溪。早时附近有一座文溪中学,旧址就在今天的平桥中学。少年陆蠡就在那里课读。我总觉得陆蠡的性格就像这条文溪,深藏不露,清丽含蓄,却刚柔相济,豁达随和。听当地的一些老先生回忆,陆蠡不长言辞,行为迟缓,貌不惊人,却极富**和才情,在席间话不投机也会拍案而起拂袖而去。但正因为正直坦荡,而不乏挚友。当他身在异乡独对孤灯遥望家山时,不由得文思泉涌,神采斐然了。
   平桥镇是始丰溪上的一座小石桥,始建于清代乾隆年间,长不过三四米,却是平头潭街与岩头背的交通要道,现在已经修为水泥桥了。桥下不远处的埠头旧时可驾船直指临海椒江。民国时,两岸林深木茂,乡民常砍伐竹木,结而为排,顺流而下,成为一大民生活计,陆蠡的散文《竹刀》也如实反映了当时的情境。平头潭街依然保持着旧格局,两旁的木板房黝黑的门窗和屋檐,高低错落的店铺和门楣,写满此间的岁月风霜。走在街中的石子路上,追想往昔的风雨尘痕,不有得感慨万千。平桥镇定型于五代后梁,兴盛于元末明初,现今与黄岩路桥、临海杜桥一起成为闻名遐迩的台州三桥。商贾云集,厂店林立,更况此间的筛网滤布,成为一大名优特产,更受人们青睐。平桥乡镇企业飞速发展,农村经济逐步繁荣,但乡民们总忘不了陆蠡,把新建的大街命名为思泉路,让后人缅怀追思,也让我无依的艺术情感得到些许的慰藉。
    我怀揣早已翻得残缺不全的《陆蠡集》,走向岩头下,这里本是一个小小的岩渚,但经过流水的经年冲激,早成为一条卧波的游龙。溪水经过岩头背,不断回旋,在岩渚下淘挖出一个深深的平头潭。有人告诉我,陆蠡有个兄长是当地的教师,因学生不慎跌入潭中淹死后,精神受到极大的刺激,不治而亡,颇为惋惜。岩头下沿溪矮小的石板屋,古朴简陋而寒酸,屋边的池塘早已干涸,被蓼草掩盖得严严实实了。过一条狭长的小巷,见到一座二层的三合院,便是陆蠡的祖居了,石匾上书“瑞气东临”四个遒劲的大字,相传是陆蠡父亲的手笔,据说他的父亲名叫陆宗兰,是当地的乡村名儒。陆蠡出生于书香门第,自幼得其文化熏陶。从他的散文中,我得知其父亲曾题写过“辟虎堂”、“一匏堂”,“殪虎堂”的,却难寻旧迹了。我曾听人介绍,陆蠡与原配的夫人陆小梅的洞房就在那厢房里,而今仅留记忆中的一抹酡红。余小梅为平桥镇西余村人,其婚姻是父母包办的,虽婚前双方都不甚了解,但婚后夫妻互敬互爱夫唱妇随美满和谐。小梅夭亡后,陆蠡痛不欲生,朝思暮想,辄写些片言只语以志缅怀,可惜生前没有发表,后作《集外》收入浙江文艺版《陆蠡集》中,总冠名曰《给亡妻》,情真意切,痛彻肺腑,读来让人黯然泪下。
    从陆蠡祖居的后门出去,不远处就是陆蠡亲手建成的书院,据说是他在上海文化生活出版社工作后营造的,其法式带有上海石库门的建筑风格。而今,门头上雕刻的三匹白鹿早已被风雨剥蚀得面目全非,台门也不知去向了。该房子建成后不久,陆蠡就遇害了,空留此屋,不见故人,反觉惆怅。直至四十年代,曾有一对国民党军队驻扎于此,墙上依稀可辨他们涂写的标语“博爱精神”,解放后由几位五保户居住,几年前因用火不慎,西厢房两间被焚,屋顶被烧坍,虽然现在已略加修整,但几成黑炭的窗格和门架依然兀立着。旧居同周围的楼群相比,更像个穷愁潦倒的秀才,寂寞而寒碜,在岁月的风尘里,向人们展示岁月中的一个陈年的伤疤,让我感到久久的痛楚。
    陆蠡的容貌早已模糊,但他的旧居却一如他的散文,在经过人们的淡忘后,能否逐渐容光焕发起来——

    怀着凝重的思绪,走过陆蠡故居吱嘎作响的木板楼梯,轻抚破残的墙壁与门楣,静坐在木格花窗之下的断阶上,一派沉郁,门前的苦楝树枝在天空中划出一条枯黄的创痕,在故居的屋顶上落下重重的铅灰色。我在冥坐中静观默想,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婆婆拄着拐杖颤巍巍地走过来向我打招呼,我告诉她我是看陆蠡的。哦,原来是“泉”啊,老婆婆的眼睛竟炯炯有神起来,写书的,在上海写书,给日本人杀掉了,死无对证,可惜啊可惜!“不知他相貌怎样?”“高矮胖瘦同你差不多,不讲多话,慢吞吞的,眼睛也有些毛病。”老婆婆顿了顿说,“最近有许多外地人都来看这老房子,上海的有,北京、天津的也有,就是天台本地的来得少,可惜啊可惜——”老婆婆絮絮叨叨着,走向小巷深处,在这个特定的环境里,老婆婆的叹息如一首秋风萧飒的歌,细细的,却不胜寒意了。而今,有多少人记起陆蠡呢?他永远是一个遥远的梦境,永远是那么难以寻觅吗?
    陆蠡故居的上方大概就是岩头背了。我站立的前方是一大片空地,大概是陆蠡笔下的麦场了。少年的陆蠡不就在这里唱着《燕啊燕飞过天》《大麦黄黄小麦黄黄》的天台童谣,吹着他心爱的麦笛悠然飘过么?天台的乡土终于在他的妙笔下焕发出无穷的美丽,他知道,家乡的风土和民情是俊美的,但也是落后甚或是惨烈的。陆蠡只不过以平淡如水的笔调写出天台山民生活最底层的原生态,虽微不足道,但体现其深蕴的精神。在溪边的《水碓》里,我听到被捣成肉酱的那位女孩的惨叫,看见摇着机器做工的那位《哑子》,看到《嫁衣》通红的迎亲队伍和古屋腾起的火光,还有《庙宿》中半岭茶亭烧茶的妇女憔悴的脸,更有《私塾师》中疲于奔命蹀躞徘徊的兰畦先生的瘦弱背影——一个个人物一个个场景,如电影蒙太奇一般在风雨中映现,这纷繁的苍生,无不感到生命韶光的流逝和世事社会的迢递。始丰溪水永远呜咽地流淌着,但我总觉得这里的社会与现实是不容乐观的,谁都想避忌,但谁也避忌不了,我们难道因为陆蠡写了家乡民风的阴暗保守而丑陋的一面,就能横加指责他直率炽热的赤子之心么?要知道,陆蠡生前是深爱着这一带山水的,他“如怀恋母亲似的惦记着故乡”,“倘若我做了大官后,则挂冠后,辟芜芟秽,葺舍草读于山涯水际,岂不清高之至?”而今他的孤魂依然是游荡于一带无依的梦境。此刻他是否重归故园,与我一同再去看溪边村妇的捣衣么?

    时已深秋,微风徐来,带我缕缕幽凉。我忽然想起余光中先生对陆蠡散文的评价是非常中肯的。他说,“感性散文写得最好的恐怕是陆蠡了。”“他的散文独创在于断然割舍繁文杂念,而全然投入单纯的情感,务求经饱满的美感。”《贝舟》《囚绿记》《谶》等只从一丝萦念的线头,便会抽出一篇美丽而多情的绝妙小品来”,“陆蠡是散文中的纯艺术家。”可见陆蠡写的就是一种性灵上的文字,正如悠逸的始丰溪水,既壮烈激奋,又舒曼流扬,放怀恣肆,洒洒洋洋。我抬头四顾,想从这岩头背上找出影响陆蠡人品文情的景物来。东边一所东岳宫,祀东岳大帝和中国道教南宗桐柏山祖师张伯端和八仙中的吕纯阳,是一种实实在在的“道”,西边的是三义庙,奉三国刘备关羽和张飞,是一种彻头彻尾的“义”,两座庙宇均建于清代,至今依然香火鼎盛。身后的戏台则名之曰“昭义台”。我终于寻觅到陆蠡人品文格的精髓风骨所在了!“铁肩担道义,妙手著文章”,用在陆蠡身上是最贴切不过的了,文溪一派雅畅,更化育着陆蠡艺术生命的无限神采。陆蠡是爱生乐生的人,曾为白蚁被根除为谷虫被鱼食而感慨过,为蟋蟀的夭亡而伤怀过,更为白鹭的错逐而内疚过,在《囚绿记》中,他想牵一根绿藤装点居室,却不忍心枝叶的枯黄萎靡,终于把它放回到太阳光下自然风中。这就是生命之道的根系所在啊。但反过来,这种温情却体现于个人的性格上,却是一股刚烈凛然的正气了。在《竹刀》里,那位无名的青年为了山民的利益将竹刀深插进奸商的肚子里,在大堂中又将竹刀插入自己的手臂,“便是这样”,潇洒到极点,也就酷到极点了。那个为哥哥摘取满贝海星的少年,那羽抛弃温暖香巢为大众受尽苦寒的麻雀,也就是陆蠡的化身,格外显得可亲可敬可钦可爱了。陆蠡的木讷迟钝的形象在世俗的眼里或许是愚痴的,但又有谁知道他并不注目的外表中所蕴涵的铮铮铁骨和侠义情肠呢?同学烧焦了楼板,陆蠡毅然承担了责任致使自己被开除失学,潦倒的同学爱上了一位女佣,他慷慨解囊促其成就学业结为秦晋之好,上海文化生活出版社遭日寇查封后,陆蠡为了两大卡车的书独自去巡捕房交涉,敌人问:“蒋介石和汪精卫哪个好?”答:“蒋好。”“日本能占领中国吗?”答:“绝对不能!”斩钉截铁,毫不含糊。一个文弱书生能达到如此的境界,宛若神示。谁不叹服呢?忠义志士选择的就是这么一条不归路啊!重读陆蠡的《秋稼》,的确有一种谶语的味道了。主人公是一个目不识丁的农民,感情是相当朴素的,丝毫没有半点掩饰:“东洋人是中国的敌人,替敌人做事就是里通外国,这是对不起祖宗后代的。”“他是愿意乐生的,动物都有生命,应当珍惜,尽管他不知道别人的生命如何爱惜”,但他绝不为敌人带路,终于被枪杀在长满秋稼的田野上,无人知晓。忽然觉得陆蠡和这老实巴交的农民已融为一体。巴金曾经这样评价陆蠡,“圣泉这样有义气,无私心,为朋友甚至交上生命、重视他人幸福甚于自己”,就是这个“没有响声的老实人,平时没有一点英雄的样子,危机来了,却比任何人都勇敢,”“他活着的时候,寂寞,孤独,痛苦,没有人关心他的存在,而死了,却被大家永远地记住。”唐弢也这样说:“陆蠡以自己的生命为他从事的事业,为受难者作血的献祭,这是一种殉道,也是一种精神上的升华。”由此可见,陆蠡是集道义文章于一身的英雄,生命的精神在于他的言行中体现得淋漓尽致。立言、立德、立功,中国知识分子的三大人生要义,他都做到极致。当我在他故居遥望三义庙和东岳宫时,倾听潺潺的文溪水,蓦觉得陆蠡就是以道义奏出生命交响的真正壮士,只有陆蠡,真正得到天台山文化精髓的化育,只有天台山真正拥有陆蠡这样表里如一的俊逸之才!
    三义庙和东岳宫的钟磬之声不绝于耳,我想这是生命中最纯洁的礼赞。我忽然想起,现在正是中秋,此刻又有谁在设香遥祭呢?他终究是三四十年代那一特定时期文化苦旅中的失乡之魂,但恰是文士中的关羽,让我顶礼鞠躬。在浙江,陆蠡同郁达夫一样,命落何方,是永远的文化之谜,或许永远难以破解,但他同样应用高尚的人格艺品在我心头点亮高挂的莲花之灯。啊,中秋本是一个值得祭奠的节日,但我用什么来设祭,荐享他的灵魂呢?

    几度沉思,几度凝噎。夕晖下,苍凉的陆蠡故居早已隐没无闻,如一艘沉没的不系之舟。聊以欣慰的是,陆蠡的作品相继得到出版,先后被选入各种经典选本加以评介,并被各大中院校当作教材,许多专家学者评选百年百篇经典散文,都把他的《囚绿记》列在其中。在港台乃至东南亚文学界,也有专门研究陆蠡散文的论著问世。值得一提的是,台州作家蔡庆生积十数年苦功,广为搜罗陆蠡遗文旧事,编辑8万字《陆蠡传》,引起了强烈的反响。陆蠡渐渐为人所知,是值得庆幸的。回头再凝望这陆蠡的旧居,我想若稍加修葺整理,可以改成纪念馆,作为良好的爱国主义教育基地,这也是得天独厚的人文景观,为何要胡乱轻弃呢?我们怎能忍心它在风雨中倾圯湮没呢?萧飒的秋风吹动身边的苦楝,又回荡谁的伤怀谁的叹息呢?
    追怀陆蠡到平桥,我总不忍心多看他的故居一眼。而光阴一点点地斜过,殁于西天的酡红。我不得不告别了他,不知它是否安然无恙。走在满畈秋稼的田野上,始终见不到一个收获的人,我想,倘若有一个先生手捧书本,紧随我行吟于黄昏之中,那不是别人,那是陆蠡的魂。

                1997年8月初稿  2000年7月改
沙发
发表于 2008-3-21 13:52:33 | 只看该作者

写得好!以下内容咋没稍作修改?2000年我在华顶就说过了。

东边一所东岳宫,祀东岳大帝和中国道教南宗桐柏山祖师张伯端和八仙中的吕纯阳,是一种实实在在的“道”,西边的是三义庙,奉三国刘备关羽和张飞,是一种彻头彻尾的“义”,
     平桥镇是始丰溪上的一座小石桥,始建于清代乾隆年间,长不过三四米,却是平头潭街与岩头背的交通要道,
板凳
发表于 2008-3-21 14:48:54 | 只看该作者
嗯,陆蠡和达夫,想起来两人的结局真有几分相似,以前真没联系起来
地板
发表于 2008-3-21 14:50:31 | 只看该作者
结局虽有些相近,但达夫的精神境界比不上我们的硬气老乡。
5#
 楼主| 发表于 2008-3-21 17:19:08 | 只看该作者

宇鹰老师

以下内容咋没稍作修改?2000年我在华顶就说过了
东边一所东岳宫,祀东岳大帝和中国道教南宗桐柏山祖师张伯端和八仙中的吕纯阳,是一种实实在在的“道”,西边的是三义庙,奉三国刘备关羽和张飞,是一种彻头彻尾的“义”,
平桥镇是始丰溪上的一座小石桥,始建于清代乾隆年间,长不过三四米,却是平头潭街与岩头背的交通要道,

此处有错误,请您把正确的说法贴上来.我急用.国清的那篇我已经在作品中改回来了.
我记得您指出过,因为时间比较长,一忙就忘了改了,
6#
发表于 2008-3-22 18:28:44 | 只看该作者
1、东边是三义庙,西边是东岳宫。
2、平桥镇的得名缘于横跨于始丰溪上的一座石桥,始建于明代,长300余米,是联络溪南溪北的交通要道。

[ 本帖最后由 宇鹰 于 2008-3-22 18:30 编辑 ]
7#
发表于 2008-3-22 20:47:17 | 只看该作者
1\感性散文写得最好的是陆蠡?余光中真有这么说过?散文"最好"的标尺拿在余的手里?这样草率的评价也是中肯?
2\引用---敌人问:“蒋介石和汪精卫哪个好?”答:“蒋好。”“日本能占领中国吗?”答:“绝对不能!”---怎么到现在还有人相信这么幼稚可笑的故事?
8#
 楼主| 发表于 2008-3-22 20:47:36 | 只看该作者

谢谢宇鹰老师,我立即改回来

9#
 楼主| 发表于 2008-3-22 21:10:03 | 只看该作者

回答人山人海老师:

余光中说:感性散文写得最好的,这句话的出处是在浙江文艺出版社出版的《余光中散文》中,可能是在序言里。因为书在天台,时间较久,我记不清到底是序言还是后记。不过书中肯定有这么一句。
余光中说知性散文和感性散文的时候,有这样的论述。
2,陆的回答我没有亲耳听到过,我当了一个喇叭,听人说过的,
天台人的迂腐是很出名的。比如齐周华,根本不必为吕留良翻案弄得自己丢老命的,方孝孺也不必与朱老天子顶牛,灭了九族。反正那是历史上的,不必当真。既然人家这么说我也这么说,
现在社会进步了,文明开化了,人讲实惠了,自然是觉得陆蠡是可笑的了。文章缺陷方面万望老兄多指导,比如宇鹰老师。指出我的错误,我感激不尽的。
希望与你成为要好的朋友,胡明刚
10#
发表于 2008-3-22 21:14:03 | 只看该作者
原帖由 宇鹰 于 2008-3-22 18:28 发表
平桥镇的得名缘于横跨于始丰溪上的一座石桥,始建于明代,长300余米,是联络溪南溪北的交通要道。


貌似不确。

“平桥,原指始丰溪上一座小石桥,始建于清乾隆年间,长不过三四米,是平头潭街与岩头背的交通要道,现修为水泥桥。桥下,流经一条溪流,叫文溪。”这种说法似更确切些,其实”平桥“不是指“始丰溪上的小石桥”,而应是“文溪上的小石桥”。

台州晚报去年做过一版:http://news.idoican.com.cn/tzwb/html/2007-06/21/content_198314.htm


       宇鹰按:
       所谓“文溪”,就是始丰溪的平桥段,因溪水潺湲,呈“斯文”貌而得名,故不管是指文溪上的桥,还是指始丰溪上的桥,“平桥”就是指平镇通上庞的石桥,六七十年代此桥还有靠平镇一端的十几孔在,桥两边是已淤积,成为桃园。
      平头潭街通岩头背的石板桥俗称“大桥”,长也不止三四米,起码有十米以上。桥两边的村子称为大桥头,我从小在那长大,十分清楚。《台州晚报》登的“长三四米”不知依据什么,明显与桥的实况不符。

[ 本帖最后由 宇鹰 于 2008-3-24 14:0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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