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
经过了这场误会的风波以后,我们更如胶似膝,阿朗开始喜欢上了抽烟,而讨厌男人抽烟的我,却喜欢上了阿朗抽烟的味道,我如烟,被阿朗夹在指间,吻在唇间,烟雾飘飘乎乎,缠缠绵绵,
树叶已开始纷纷落下,天开始变得有点冷,冬天已近,我则象小鸟一样躲在阿朗身旁,有阿朗为我挡住寒风,阿朗总是用双手当我的手套,温暖着我,有阿朗这个冬天不会冷,晚上我总是卷缩在阿朗的怀抱里,阿朗象一团火,我的脚会很冰,阿朗就把我的脚夹在他两腿间.
我想为阿朗打件毛衣,我不会打,我去买了打毛线衣的书,还有去买了毛线,阿朗两手张开拿着毛线,我缠着毛线球,在圈圈的缠绕中,我们相互会心的笑笑,开始打毛衣了,我请教了楼下的大妈,大妈,很是热情的教着,也许我天生就有这个天赋,一学就会.
一钍针的织着,千针万线,都织进我的情,我的意,我的心,有时我会靠在阿朗身上织,阿朗在的时候,他不会让我织太久,织久了人会累的,阿朗去上班了,我就不停的织,我想快点让阿朗有毛衣穿,山上的天气冷.
用了半个月的时间,毛衣终于完工,我在毛衣的边上绣上IOVE,阿朗穿在身上,好象稍微小了一点,可是阿朗还是很开心,喜欢天天穿着我织的毛衣,有同事问,谁织的啊,织的这么好,阿朗会自豪的说,"我老婆织的,漂亮吧"
阿朗总是喜欢把毛衣出面穿着,我让他在外面套件衣服,免得受凉,他总说不冷的.
一天晚上,我们刚吃好饭,阿朗的父母亲来了,我还是第一次见他们,我轻轻的叫了声.'阿姨,叔叔'
他母亲斜眼看了我一眼,他母亲戴着一串珍珠项链,穿着一件风衣,很时髦,听阿朗讲过,他母亲是教师.他父亲是供销社经理.
我却却的,不敢抬眼看他们.
他母亲一副高不可攀的样子,很高傲,在我对面坐下,'听说你们两个已很好了,我是刚听到这个消息"口气很冷,冷的没有任何表情.
我没有吭声,阿朗,嗯了一声.
我有点怕,阿朗扶着我的肩,用手在我的肩头紧了紧,他示意我别怕,一切有他.
"你们以后打算怎么办,结婚吗"
说真的,我没有想过以后的事,这个好象很遥远,阿朗说'是的,我们要结婚的"
他妈把势利的眼光投下我,"你不是居民户口,你没有工作,这样子,你觉行吗,你能给阿朗幸福吗"这个行吗,口气很重.
我不知该如何回答,只是低着头没吭声.他父亲坐在边上,只是陪着笑脸,没有说话.
阿朗,紧扶着我的肩,"我爱她,我的生命里不可能没有她"
阿朗语气很坚定.
'我现在不想跟你多说.你明天回一趟家,回家再说"他妈斩钉截铁的说,
然后看了一下我,拉起他的父亲,哐当一声,把门关上走了,
听到他们下楼的声音渐渐远去,我才缓过神来,是啊,我算什么呢,我怎么高攀得起阿朗呢,我除了我自己我能给阿朗什么呢?
泪不经易间又滑落下来,阿朗抱着我,轻轻的为我拭去脸上的泪.
"宝贝,不哭,一切有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