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大元111 于 2014-2-26 17:03 编辑
想做一个天台山床神专题,请大家指正。
天台山之诗仙书圣 相传天台山乃九条神龙各拔八片龙鳞化作一朵七十二瓣的莲花落成,花之顶名之曰华顶,四周群山向而拱之,层层相裹,状如百叶莲花。太阳将升未升之际,天空已然泛起青白色,只见拜经台外金霞缕缕,间以青气,红日欲起,浮沉不定,摩荡再三,踏波而出。未几,阳光渐炽,云气升腾,斯峰如岛,变化万千,兼之旭日之下,溟渤在望,波涛翻滚,浩浩淼淼,云海翻腾,若奔马游龙,云海溟渤苍茫一色,当真是真伪莫辨。人行其间,若隐若现,景置其中,似有若无,真乃仙家之境地,叫人飘飘欲仙,浑不知天上人间,身之所在。 拜经台上站着一位早早前来的白衣儒生。见此等仙景自是若有所悟,一点灵思便欲化作书法上的进步。此人便是琅琊王家的王羲之,在长辈的耳濡目染之下王羲之自小就对道家胜地的天台仙山抱有崇敬之心,然转眼已至知命之年,久未成行不免心下遗憾。此次离任江州刺史正得闲暇,游至浙东不免思及儿时夙愿,遂起意去往天台游历散心,今日正是前来观华顶归云,东海日出。 王羲之素受族人熏陶,习练书法多年,早已是声名在外的书法大家。回到华顶暂住之处作一“永”字,自思若有所得。未料一高道正与此处过,见之出言曰,“子虽至矣,而未善也。书之气,必达乎道,同混元之理。七宝齐贵,万古能名。阳气明则华壁立,阴气太则风神生。把笔抵锋,肇乎本性。力圆则润,势疾则涩;紧则劲,险则峻;内贵盈,外贵虚;起不孤,伏不寡;回仰非近,背接非远;望之惟逸,发之惟静。敬兹法也,书妙尽矣。”王羲之闻言不禁叹服,向这名自称白云的天台高道请教起来。王羲之与白云先生讨论道法,讨教书法,多日之后,方才继续启程行往仕途的下一站——会稽郡。在那里,他广邀文人雅士,曲水流觞,写下了名扬千古的《兰亭集序》,此帖被誉之为天下第一行书,天台之旅的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可谓是功不可没;而在这里,天台山上,留下的不仅仅是华顶峰上的王羲之墨池、国清寺中的一笔“鹅”字真迹,还有千古流传的书圣的事迹。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转眼已近四百载,天台山的秀丽绝伦依旧在岁月长河中矗立不变,同样的仙家景象,拜经台上站着却是一位同样早早前来的青衣公子,只见他迎风而立,手持三尺青钢宝剑,临风起舞,口呤诗句 天台邻四明,华顶高百越。 门标赤城霞,楼栖沧岛月。 凭高登远览,直下见溟渤。 云垂大鹏翻,波动巨鳌没。 风潮争汹涌,神怪何翕忽。 观奇迹无倪,好道心不歇。 攀条摘朱实,服药炼金骨。
安得生羽毛,千春卧蓬阙? 此人正是名传千古的青莲诗仙李太白,年轻的李白仗剑去国,辞亲远游,一面游历名山大川增长阅历,一面拜访名士权贵以求出身。此时隐居天台的自号天台白云子的帝师、上清派宗师司马承祯,在去往南岳衡山的路途中,他于江陵遇到了风神特异,与众不同的青年公子李白,他赞其仙风道骨,可与神游八极之表,两人结下忘年之交,相约天台再见。在四川绵阳长大的李白自幼笃信道教,又得遇名道赏识,天台之行便是势在必行。二十多岁的李白游天台,登华顶,赏赤城,观东海,终写下了充满激情的《天台晓望》一诗。 游山玩水,拜谒前辈,读书求道,一生大多时间纵情山水的李白多次来到天台,写下许多不朽的诗篇,把自己的才情与激情都挥洒在了天台山这片福地仙境之中。而天台山也留下了诸如太白读书堂一类的切实印记。 书圣、诗仙,这是自古以来文的巅峰,发生在这片土地之上的事迹使得他们二人显得亲切而不渺远,崇高但不虚幻。床神中抱鹅的王羲之、提酒的李太白,这正是代表了天台的那些耕读传家的世家大族们对子孙后代的殷切希望。这也是床神相比门神一类的形象的一个很大的不同,因为床神代表的不仅仅是驱凶避邪,安家镇宅,更多的,它怀揣了静谧黑夜之后的希望与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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