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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剧毒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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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爱--剧毒淑女日记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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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楼主| 发表于 2008-1-22 18:38:59 | 只看该作者

to be continued....

Jeane竟然把我写的文字,给了他看。然后,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心态,希望“欣赏”我的博客。自然拒绝。尽管大篇幅文字的给予过他。

      终于网络上碰见他。当然,抱着凶狠的心态。虽然告诉自己别以“他欠了我伤了我”的姿态。” 但是,无法做到。

      “无论你怎么看待,不管你对我所说的那些话语,有何感叹,有何愧疚,有何感想,都与我无关。相信,没有一个男人,可以让人永久地痛!!!!你真的是个令人不屑的男人。自以为是佛祖一样,要看着人家幸福,总觉得别人还爱着你,有没有人告诉你,你其实不是善良地去关心别人,而是自私。”

      说完所有想说的话,说句,RAY,我要把你拉进黑名单。不等回复,就毙了对方。我无法不承认他对我的评价,太有性格。

      是的,我振作了,于是,我也笑了。笑说,自己,一针见血的不留情面。
12#
发表于 2008-1-22 21:49:34 | 只看该作者
哈哈,我来啦,那个白痴不懂得珍惜你,我来珍惜!
13#
 楼主| 发表于 2008-1-24 14:48:33 | 只看该作者

画意

      
      冷冬,户外阳光明媚却天寒地冻,像是梵高的画,一切都凝结在凸凹的油画涂料上。绝美的背后是冷酷,长了一张“胆怯勿近”的脸,拒人于千里之外。

      梵高的**里没有女人像。他画得好最大的星空和草原,但画不好一个娇小的姑娘。

      对他来说,那不是蒙娜丽莎的神秘微笑和和戴珍珠耳环的少女的姣好容颜那样简单。令他勇敢到把耳朵割下来奉送的姑娘,却无法用画笔记录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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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楼主| 发表于 2008-1-24 14:49:58 | 只看该作者
什么!!!
“遗 作 ”两字居然都打不出来
15#
发表于 2008-1-25 09:28:59 | 只看该作者
梵高在精神接近崩溃的时候,曾经用剃须刀片割下了自己的一只耳朵。他是试图用这个举动唤醒自己,制止内心愈演愈烈的疯狂?
  抑或,这本身就是一个疯狂的举动?我记得他有一幅自画像,描绘着用纱布包裹住耳部伤口的自己——他的眼神中没有疼痛,只有恐惧,仿佛能倒映出那刚刚消失的风暴的影子。如果允许我给这幅画另起一个标题的话,我会把它命名为《自己的伤兵》。在自己的战场上,梵高伤害了自己,又包扎着自己。——并且还以一幅自画像留作纪念。
  是一念之差吗,还是蓄谋已久?他把仇恨的锋芒指向自身,指向一只无辜的耳朵——也许在那一瞬间,他与世界达成了和解,却加倍地憎厌自己,憎厌镜中的那个丑陋且变形的男人。于是,他的手势就像一列失去控制的火车冲出轨道,伴随着一阵疼痛般的快感抑或快感般的疼痛,那只鲜血淋漓的耳朵,成为他自己的牺牲品。莫非在梵高心目中,耳朵已是今生的一团赘肉——它只能听见世界的喧嚣,却对内心的狂潮置若罔闻?抑或,他太害怕日夜倾听自己的呻吟——那简直比外界的雷鸣闪电还要刺目,还要刻骨铭心?否则,他的刀锋不会随便选择发泄的对象——哪怕是针对一只微不足道的耳朵,也是有目的的。在冰流的铁器与滚烫的肉体的最初接触中,梵高对自己以及整个世界充满了破坏欲,必须通过打碎点什么才能获得平衡。这就叫做可怕:
  心理的疯狂已演变为生理的反应,甚至表现为某种嗜血的倾向。在一声陌生的惨叫中,梵高本人获得了双重身份:既是刽子手,又是受害者。理智的天平倾斜了:他对自己的残忍超过了对自己的体恤。第一滴血,意味着他对自身犯下的第一桩罪行。
  对于梵高割掉的耳朵来说,海水的声音也就是血液的声音、鲜红的声音。他仿佛要被世界的血、被大海的黄昏给淹没了。耳朵是他肩头的落日,遭受了沉重一击。女作家陈染的小说中有如下一段话:“我不爱长着这只耳朵的怪人,我只爱这只纯粹的追求死亡和燃烧的怪耳朵,我愿做这一只耳朵的永远的遗孀。”那只坠地有声的耳朵,是这个世界上最温柔的弹片,是一次无声的战争的纪念品——在我们想像中,它一直代替大师那枯萎的心脏跳动着,如同一架永不停摆的挂钟。在世界眼中,梵高疯了。但在这只耳朵的听觉中,世界疯了。
  世界把自己的癫狂最先传染给人类的画师——就像曾经给他的笔端注入魔力。我们惊讶地注视着梵高扭曲的面孔、恐怖的眼神和颤抖的手势:他仿佛在代替整个人类受刑,成为痛苦的化身。想到这里,也就能理解梵高作品中挣扎的线条与狂舞的色块:倾泄的颜料里调和着他的血,而画布,不过是他包扎伤口的绷带。这是一位生活在伤口里的大师,他习惯用伤口对世界发言。这是一个疼痛的收割者,他的镰刀最终收获了自己的耳朵。
  世界没能挽救这个垂危的病人。梵高放下滴血的剃须刀片——不久,又拾起一把左轮手枪。他似乎越来越把自己当作假想的敌人,不断挑选着攻击的武器。最终的结果自然是毁灭性的:在法国阿尔的一块麦田里,他用那只拿惯了画笔的手,对自己扣动了扳机。每当欣赏着一个多世纪前梵高的**(哪怕是印刷品),不知为什么,我总能隐约闻见一股硝烟的气息——或者说,死亡的气息。但是跟他的死亡相比,他的疯狂似乎更为恐怖。一只被阉割的耳朵,要比一具中弹的尸体更令人触目惊心。梵高死了,却留下了一只著名的耳朵——这最后的遗物似乎并没有失去听觉,收集着后人的议论。这只在故事中存在的失血的耳朵,至今仍像埋设在我们生活中的听诊器,刺探着我们的良心。梵高死了,耳朵还活着,还拥有记忆。为什么不在他呻吟与崩溃的时候,扶持他一把——世界,你听见了吗?你的耳朵长在何处?
  总是忘不掉一部外国小说的书名:《更多的人死于心碎》。那些心碎的死者,有着怎样的特征?我估计他们面部笼罩着比常人更安详的表情。由此,就能理解梵高在受伤后的那幅自画像里,为什么保持着岩石般的平静与呆滞——仿佛疼痛降临在另一个人身上,或者已远离了他的肉体。可以说,在他无法自控地割掉耳朵之时,他的心已经碎了——如同坠地的瓷器。在他审视着镜中残缺的自我之时,他本人已经提前死亡。心的死期要早于生命的死期。心碎的人即使活着,业已是行尸走肉。梵高在死前就已是不完整的。他用刀锋给自己制造了一个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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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楼主| 发表于 2008-1-25 09:57:19 | 只看该作者
我愿做这一只耳朵的永远的遗孀

评论很不错.
自此改观
对你
17#
 楼主| 发表于 2008-1-31 17:24:26 | 只看该作者
消遣的人大包小包的提着胜利品回来了.我从他们优越的脸上找寻到了一种满足感.物质给予了大家一种强大的诱惑欲和成就感,使得大家一时淡忘掉了很多人性化的存在.

    我同样如此,一直以来我都是一个对待生活敏感多思的人,要求太多,失望也太多。渐渐内心变得麻木、无奈.看倦了人性的脆弱或许也只有在物质的需求上才可以稍稍得到点安慰和解释吧!
   
    不是吗?又有谁不喜欢物质呢?
   
    我也是个俗人,同样喜欢物质,喜欢它能在我情绪低落时安抚我的内心.就像抚摸,虽然空洞,却带来坚实的填补,暂时忘记生命的缺乏.
   
    于是我脸上也浮现出他们相同的满足感.为这一刻的充实而开心.
18#
发表于 2008-4-14 08:52:25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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