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拒绝褚先生的降火药方

天台学术 · 发表于 2006-10-12 04:52:00

据说我受了些绥气事，于是心态失衡，找后司街发泄来了。然而，终究是不幸中的万幸，遇见了“能说会道”的褚<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褚翔"></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留香先生，本着治病救人的热诚，“劝慰”鄙人不要“走火入魔”。<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褚"></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褚<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先生的口若悬河，我是深为佩服的，譬如对我《天台文化造假录》的回复“真真假假倒不在乎，这样煞费苦心的挖掘，能给天台带来多少经济利益回报？当地能因此脱贫致富麻？”经他妙语点拨，变成了我对他的“误会”，他说：“在这里，我所说的挖掘，指的是我前面留言中所指的某农民煞费苦心的挖掘，而非指大蒜对于学术和正统学术，历史争相的挖掘，此是误会一。”但我反复看了他对这贴的“前面留言”，只是“同意寂然的说法，自古历史和传说，大多是老百姓的理想愿望使然。”那“寂然（孙明辉）”先生怎么说的呢，请看：“范曾来过天台只是天台人民一种美好心愿罢了,但不能将希望当成历史。”真是巧舌如簧，但我坚信纵然善辨如芝诺、惠施，也绝不可能把河里的鱼说到岸上去的。我素来尊崇自由，也无权钳制言论，但觉得人总要有所敬畏，不然“随性而为”，胡乱扣人帽子，怕也不是自由的精义吧，毕竟个人之外还有社会吗。但尊崇自由、“尊重”“传统学术”的<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褚"></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褚<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先生，却不经意间给我送了顶“精英”帽子，大有划清界线之势。怒我不恭，原物奉还。<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褚"></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褚<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先生感概鄙人自“天台学术”后，发了一连串文章，大有压倒发言者之势。这就有些纳闷呢，后司街一大，<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褚"></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褚<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先生也在场吧，怕是“先前”对我“确实有些意见”，所以，连并“一大”交付给我的任务也给忘了，可见，<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褚"></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褚<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先生的心境确实不曾激动，是相当冷静的。另外，论说讲究以理服人，依先生之见鄙人是以势压人，看来先生的目力真够精确。那么，我为什么要写《天台文化造假录》和《在“正确解读”之前——我对天台山文化的一点看法》呢？一则感叹天台文化因功利性解读之后，被逐渐矮化，乃至边缘化、忘“我”化，甚至有“荒漠论”的出现。<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从"></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从<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先生雄文《正确解读天台文化，建设人文天台，加强团结深化影响，推动旅游事业和经济腾飞》中，我看到先生所谓的“如何正确解读”下，“天台文化”只是用以套利的商品，所谈的也是如何包装和推销的问题，简单地说是发掘天台文化中富有商业价值的，加以利用和策划，来推动天台“旅游事业和经济腾飞”。那么，我所责问的，是在广告策划之前，是否也要做好商品呢？光炒概念，也总得谈谈它具体长什么模样，一个鼻子还是两个鼻子，残疾的，智障的，还是灵光的？概念股是可圈钱，但如“亚父遗骸”的出现，人家一质疑，我们就不免心虚了。你（“有一说一”）野史、传说未尝不可，但你非要拿个“遗骸”出来，不是自找戳帮，又是什么呢？上海人既然不感兴趣“济公故居”这类假古董，难道就感兴趣你这所谓几千年前的“遗骸”，传说的生命力，仅在于传说。你既然笃定了正史不必尽信，从你野史所说，在明代天台高僧传灯所写的《天台山方外志·神明考·亚父仙王》里，也不过是说：“旧志有神，夕自海乘船至，士人闻知，如万骑之声。黎明视之，见石船在山腰，有石帽覆一铜像乃范增，遂立祠祀之，祈祷甚灵验。”这则记载，可以从当地流行一则传说中找到原型：“有一天九遮山，大雨倾盆，急风灌耳，雨雾障目，浊浪腾空，村民隐约听到溪中有船乘风破浪，锣声震天。待雨过天晴，只见第五遮地方的峭壁下，有一条石船靠着，离船步远处，水中有两面石锣，而庙中端坐着道装打扮的范增像。”（参见《天台县传统社会经济文化调查》P418）其实，“仙皇佛”的信仰，并非说专指亚父范增，还与天台山神白鹤大帝王乔及观音化身泗州佛僧伽有关，尤其是僧伽。这里不遑细论，不日有专文奉上。    我的不识时宜，终于招来了<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褚"></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褚<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先生的妙论：“真真假假倒不在乎，这样煞费苦心的挖掘，能给天台带来多少经济利益回报？当地能因此脱贫致富麻？”（这话，<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褚"></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褚<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先生说我是误会了他！！！）这种“唯利论”，也就是“以钱评判一切”，与阁下笔下的雄文《正确解读》一脉相承，渊源有自，叫我如何相信你的巧舌呢？    而近20年天台学风之败坏，所导致地天台文化被矮化，无不与此等浮躁功利之心态攸关。于是我提出，要振兴天台文化，必须加紧苦练内功，“只要潜下心去，细心梳理，完全可以坦荡荡的挺直腰杆说话，为什么不作仔细调查，深入研究，然后大声说话。”但<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褚"></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褚<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先生以为天台文化的学术研究已很占优势了，“据说书出了不少，理论也很经典，具有代表性”，于是，呼吁文化的社会化。我不反对文化普及，但普及之前呢？再者，天台文化真的被挖掘出来，却被几个“文人固守”吗？还是依然被“锁在历史的文件柜里”呢？     ab兄说“始终没有形成一个强势的天台山文化，这里的原因不外乎无论官方还是民间尚无人认认真真去挖掘、利用、系统化做大这些资源，往往是蜻蜓点水，做做表面文章，当然是成不了气候。”    抓痒似的“天台山历代名人传”，怎么替代对佛学天台宗、道教天台派及金丹南宗和程朱理学真正解读呢？<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褚"></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褚<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先生是感喟：“对于为数众多的普通人来说，宗教文化更可能只不过是一尊泥塑佛像，一中宗教教义典籍，除此只有寺院内那袅袅的清香了和作为香客的虔诚了。佛教如此，那道教在天台山文化中又发挥了什么样的角色？……”却不想作深入研究，那么感喟之后呢？难道还是感喟！！互联网确实给人提供了平等言说的机会，但也得有的放矢。<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褚"></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褚<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先生自信言必有据，诸如：“对于天台宗之所以称之为天台宗，也只不过是国清寺建在天台而已……”没有国清寺，难道就没有天台宗了？你陈述的根据在哪里？即便外人，也不赞成你的说法，如：丁福保《佛学大辞典》：“隋智者大师入寂于天台山，故曰天台大师。天台大师所立，名天台宗。”陈义孝编《佛学常见辞汇》：“隋智者大师所立，因居天台山，故即以山名其宗，此宗以法华经、涅槃经、大品般若经、大智度论等为主，明一心三观的妙理。”《中国大百科全书》：“中国佛教宗派。因创始人智顗常住浙江天台山而得名。其教义主要依据《妙法莲华经》，故亦也称法华宗。”《天台教学辞典》：“天台宗，又称法华宗、天台法华宗、台宗、圆宗、台家。隋朝，智顗大师栖止天台山，倡立教观双运，世称天台大师，宗称天台宗或台教。”    …………　　<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褚"></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褚<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先生是惊讶“一个生活在天台山几十年的老人，居然不知道什么叫做‘佛宗道源’”，那么，自己呢？是否也要自我惊讶一番？    再如“历史遗留给天台的精品文化很多，天台山古有李白、孟浩然、杜甫等文人学者，……”杜甫什么时候被天台拥有了，它笔下的“天台隔三江，风浪无晨暮”之“天台”乃台州之谓，故诗题说《有怀台州郑十八司户(虔》，至于“方丈浑连水   <a name="baidusnap2"></a>天台总映云”，不过是观李固言的句子。要说有关系，也只能说杜甫知道天台，我们是知道美国的，但是否可说美国今有你褚翔，或我郑鸣谦等后司街街民呢？    它诸不一例举。<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褚"></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褚<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先生的某些包装措施，确实很具现实意义，但对天台文化的某些陌生，却让人疑惑了：他何以有此勇气来大谈“如何正确解读天台山文化”的呢？    他习惯了提问，而无意深究，却闭目自语：“天台山特有的佛教文化，却孕育了天台人粗框豪放，好勇斗狠的性格，让天台人在浙江为之闻名。”“儒家思想我怎么从来没有体会到过，难道也仅仅是一本朱熹批注过的书，被锁在历史的文件柜里，供人空白的想象？”“天台山宗教文化发达如此，而我也不见得天台就是一个崇尚佛礼、讲究文明的地方，天台人也未见得知识层次和理论水平要比外地人高一点；天台山儒教文化号称宗源，那天台的教育系统和文人气质在全国来说，又能有何种突出表现，有什么杰出成果。如果不是战争动荡年代的特殊环境，才造就了许杰、陆蠡、曹天风等文人以及在中国文学界的成就和历史地位，那在和平与现代化年代，我们还有什么文化成就值得我们去骄傲和自豪以衬得上这份曾经辉煌的儒家文化。”我不厌其繁，大段引用<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褚"></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褚<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先生的高论，是想说几句天台人性格的形成原因。<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褚"></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褚<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先生是知道“天台山儒教文化号称宗源”，却“从来没有体会到过”，那么导致“天台人粗狂豪放，好勇斗狠”的宗族文化又来自哪里呢？据载天台在汉以前属于越地，“其俗好剑而轻死”。汉武帝元丰元年（前110年）“徙东越之民于江淮，而空其地。”由此可见，在汉武帝初年，天台由于人口都迁移到江淮之间，境内已无人居住。以后的天台人都是从外地重新迁徙进来的。据统计，迁入天台的人口以东晋最早，两宋最多。从族源来看，以北方为主，福建次之。这种迁移往往举族而动，人生地不熟的前提，增加了他们的提防，强化了族居意识。而天台山多地薄，“为了生存，自然要看重同族的力量，看中生存的资源，一有强凌迹象，就群起而攻之。再说，历代迁入的中原人群体中，他们较早较多地接触过儒学的教化，知道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知道仁、义、礼、智、信，但在许多行为层面上，大量表现出以父权为法则，为本族的利益行仁行义。”从现有资料来看，天台几次有名的械斗，往往是因争夺地界，溪滩、山场、森林，水源，或偶发小事而演变为惊心动魄的宗族械斗。同时，为扩大宗族的势力，同姓异祖的列为串联对象，如天台有15种王姓，曾几度谋求合谱，奚姓与余、俞两姓亦有此议。异性之间，则由于历史上的种种厉害、瓜葛结为“义家”，叙通家之好，此为联族。如东乡的“王、汤、戴、奚”之间，“许、鲍、周、金”之间，西乡的“庞、吴、许、褚、余”之间，“曹、何、周、陆”之间，有事同商，有难同当。远得不说，近代有名的几次械斗，可兹佐证：1924年6月，某天下午，环溪片与玉湖庄为一块溪地械 斗，涉及四姓五村。著名学者，天台人<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许杰"></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许杰<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先生在同年11月以此事件为素材，写就其成名作《惨雾》，轰动文坛。      　　<chsdate wst="on" isrocdate="False" islunardate="False" day="18" month="11" year="1924"></chsdate><chsdate></chsdate><chsdate></chsdate><chsdate></chsdate>1924年11月18日<chsdate></chsdate><chsdate></chsdate><chsdate></chsdate><chsdate></chsdate>，灵溪与霞桥两村的奚周两姓械斗。      　　1927年至1931年，上、下党互相仇杀，近百个村庄约万人卷入，历时五年，死三百余人。1949年夏，水南、玉湖洪两村斗，历时一个月，死伤逾百人。      　　<chsdate wst="on" isrocdate="False" islunardate="False" day="17" month="3" year="1956"></chsdate><chsdate></chsdate><chsdate></chsdate><chsdate></chsdate>1956年3月17日<chsdate></chsdate><chsdate></chsdate><chsdate></chsdate><chsdate></chsdate>，玉湖洪与玉湖街为山林争，涉及三个乡，近千户卷入。      　　<chsdate wst="on" isrocdate="False" islunardate="False" day="4" month="1" year="1982"></chsdate><chsdate></chsdate><chsdate></chsdate><chsdate></chsdate>1982年1月4日<chsdate></chsdate><chsdate></chsdate><chsdate></chsdate><chsdate></chsdate>，水南、溪头打仗，双方用枪对垒射击，炸、烧房屋无数。      　　1989年冬，苍山事件，涉及四个县的族姓参与，震动海内外。 这种情况在《天台风俗记》里也有记载：“台人多合族而居，重宗谊，善团结。族中有为外姓所侮者，则群起而与之争。黠者利用之，遂成械斗之风。”“鸣炮燃枪，如临大敌，官吏坐视，莫能禁止。迨事后勘验，则伏尸遍地矣。虽严惩重办，其风俗莫能平。”同宗为族，异姓结为亲戚。械斗时，很多人有亲戚关系，但宗族利益高于一切，当面厮杀，毫无顾忌，也不妨害其为亲戚。南屏双岩村与金家山因地界交接，素有仇隙。金家山某嫁女双岩，某次械斗，其女婿专挑岳父厮杀。后来事态平息，岳父问女婿：“我是你老丈人，你怎么专拣我打。”女婿回答：“我不打你，难道叫别人打你，别人打你，不晓得轻重，我则心理有数。”此论一出，被传为笑话。    以上粗浅陈述，不过是想指出，宗族文化与特有的地理环境和天台人“好斗”性格有着莫大的关系。至于“粗犷豪放”，则与天台人大多由北方氏族南迁而来有关，所谓“有其父必有其子。”另外，天台人对教育的重视，为子女就学，甚至不惜倾家荡产，也是深受儒学影响的，即“闲聊天台”里提到，天台人好客，到乡下走亲串戚吃鸡子茶的趣事，也是儒家重礼的体现。<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褚"></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褚<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先生的“儒家思想我怎么从来没有体会到过”，是否有些武断？    夹杂了这么多，无非是想告诉<personname wst="on" productid="褚"></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褚<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personname>先生（天台人尊崇的济公是爱管闲事的，我这会也做起狗咬耗子闲事，怕也有其影响的）：    没人要剥夺你的发言权，也不想干涉你的自由，但因着同是天台人，同样爱着天台文化，所以就你的观点作了些侧敲，却不料被你误会成以学术扣帽子，真是罪过。一个人独处，当然可以随性而说。但文章发出去后，势必会影响很多人。仓吉造字，天雨粟，鬼神哭。阁下洋洋万言，而且是建策性的，是否更应在谨慎上，下功夫呢？    学术的精神，是求真，是研究，是探讨。它由“学”和“术”两个层面组成，“学”的层面是要解决“是什么”的问题，“术”的层面是要解决“怎么样”“怎么做”的问题。那么，在未明“天台山文化”是何物的情况下，是否先“学”一下，而后是“术”的问题，再结合现实的需要，包装一些，我想才是兜售“天台山文化”的正道。不然，贸然哄炒出去，怕也是假冒伪劣产品吧。    算了，不说了，一诠必有一遮，言不尽意，古来具是。很多争论，即使头破血流，过几天看看，也不过是鸡毛小事。但由此可以看出一个人的面目，谈得来坐下喝杯茶，谈不来，拉倒。如此而已。

向左，向右 · 发表于 2006-10-12 05:11:00

大家都莫动气，“辨辨”而已——不过观点上，支持一下LZ。这里面涉及了几个问题： 一为民间传说； 二为历史考据、学术文章： 三为地方政府利益冲动（旅游业包装？） 前两条或可折中，关键在于证据是否充分。以现有的发现来说，我认为噱头成分居多。 第三条的因素，结合到人文学术的讨论里来，未免太不能免俗了——本人一向坚持由民间自行创造、主导财富，反对政府变成一个超级公司：破坏的不仅仅是游戏规则，还有大量的人文、自然的不可再生资源。当代政府对上述资源的破坏性掠夺，比任何一个时代人为破坏、自然风化累积的损失更严重。

abracadabra · 发表于 2006-10-12 06:02:00

《世说新语·雅量第六》三十一支道林还东，时贤并送于征虏亭。蔡子叔前至，坐近林公；谢万石后来，坐小远。蔡暂起，谢移就其处。蔡还，见谢在焉，因合褥举谢掷地，自复坐。谢冠帻倾脱，乃徐起，振衣就席，神意甚平，不觉瞋沮。坐定，谓蔡曰：“卿奇人，殆坏我面。”蔡答曰：“我本不为卿面作计。”其后，二人俱不介意。

一诺千金 · 发表于 2006-10-12 07:05:00

嘿嘿楼主真是认真啊！想想毛主席说过世上最怕认真两个字！

褚留香 · 发表于 2006-10-12 17:19:00

LZ辛苦，把我八竿子的文章都翻出来了，晕。一个打飞机，一个造火车，天上地下，不同路。我们是娱乐人生，你们是参悟人生，差距太大了，自己认输，不想跟你扯了，说半天，你都不知道我文章本意，真是对X弹琴。文章不在争短长，没有娱乐的精神，活得太累了。

褚留香 · 发表于 2006-10-12 17:21:00

学水月，未经我同意，请不要称名道姓，褚留香就褚留香，干嘛用真名，请石头裁决，不改掉，我决不罢休。

niko · 发表于 2006-10-12 17:56:00

争论的二位均未见过，想来都该是谈文论道的一把好手。不劝架，反正娱乐精神和历史补遗两相宜！

褚留香 · 发表于 2006-10-12 18:10:00

“我的文章和观点都很直白和现实，从自己的接触和认识出发，客观的针对天台山文化现状提出了一些对比和疑问，分析问题也提出了自己的一些建议。正是这种源于生活现实的观点，我自认为多少有些代表性；因为在天台山文化的建设过程中从来不缺乏学术型和政治型的专家意见和建议，而它所缺少的正是这种源自民间和百姓生活的真实感想，从社会基层体会文化建设成果，以及从不同角度看待问题的多途径性，直观的反应了现状和所存在的问题。”以上节选自我《正确解读》文的开篇，我很有自知之明，也很谦虚，这一点某些人应该学习一下。哦，你说别人头头是道，长篇大论，别人戳了某些团体一些毛病，就跳起来哇哇叫，试图把我们压下去，哪有这种道理，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我至少还有尝试和探索的勇气，谈了些皮毛，就已经有人跳出来予以反抗和批判了；对于那些试图进入这个领域进行学习和研究的个人，此举无疑是杀鸡儆猴啊，哈哈。直到今天我才发现，自己错了，真的错了，原来郑鸣谦的理论和观点都是对的，都是经过科学考证和探索，其他人的都是错的，甚至丧失了说说的权利和自由，这一点后来者一定要引以为戒阿，一定要吸取教训阿，一定要擦亮眼睛看啊。对于我来说，我本来就自认为插科打诨，本来就是个假文人，个人形象无所谓，能研究就说几句，不给我机会，我也不屑于要。不想有些人，还需要时刻注意自己的个人形象，不能操之过急，损坏了粉丝们心中的形象。做学问，真当得先学会做人那，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我深刻理解了。

出水莲 · 发表于 2006-10-12 18:39:00

哈哈，说句粗俗的话：男盗女娼，各不相干，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褚留香 · 发表于 2006-10-12 18:40:00

苍天啊，大地啊，学霸来了，学霸来了，不让人说话了，窒息了，晕倒了。我是理科生，逻辑思维能力和客观分析能力不比你差，但是却遗憾的缺少了科班出身这块金字招牌，没有读过四书五经，没有念过经史子集，十足一个文痞子，学油子，在这一点上我们自认不足，认输，认输。我不像郑老弟那样学识渊博，当我们在为电脑重装系统的时候，诗人却挥汗如雨在忙着做诗，写文言文，这一点，也足见我们的粗俗和基础薄弱，似乎不应该去“以卵击石”。我的文章，都是自白和口头语居多，不像郑老弟那样引经据典，广采博引，这一点我似乎也自愧不如，但是我写这个文章，也是花费了很多心血，试想能说出这么多直白的话来，我也是经过长时期思考积累的，但是居然就被老弟一耙子推翻了，真是有些伤心，有些落泪，哈哈。你做的学问多，你有深入基层思考过问题嘛？你玩得都是高科技，都是大学问，自然不屑于跟我们这些理工科出身的穷朋友们在一起玩，这一点我很理解，我自始至终都没有想过要去做什么文人，深入到你们的群体，因为我很有自知之明，心态够好。你会写，你给天台社联写过多少文章，能给群众写过多少切合实际一点的东西，你有吗？拿点出来给我们看看，不要整天跟我们云里雾里，遮云罩雾的，说实在的，这样子，我很烦。要么小资一下也行，AB的文章虽然有内涵，但我也看得懂，这一点你就不会。你太清高了，真把人民当草根，把自己高高往上抬，你做过哪些切合实际的研究？能让我们心悦诚服的。咱们不是一路人，所以一开始就跟你说，只为探讨，不是为了争短长，何况我也没有这个能力跟你争，没想到老弟兴致这么高，感觉受到了侮辱，非要说个清楚，道个明白。行，咱上午有空的很，就陪你理论理论。怎么样。你不了解我的思想和想法，就不要在这里装专家和学者，你能真正说服我们这帮人的东西实在太少，看在客观的份上，我尊重你的成绩和态度，但不要让我们从思想上被你奴役，俘获，这是很难得。同样，我对你们这个阶层自以为有些了解，但是不是深入了解，所以我也不敢多说，也不想去说什么。这就叫“井水不犯河水”，懂吗？别装了，累不累，我不玩了，要玩你自己玩。后司街被你们霸占了，那我不上了总可以吧。惹不起，咱还躲得起，就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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