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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郑鸣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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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拙闲话 (闲话继续,帖子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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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9-19 12:25:45 | 显示全部楼层
郑文鑫的著作有

1。翻译

A。《中国的大饥荒》  (美)凯恩(Kane,P.)著 ; 郑文鑫等译   北京 : 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 1993.12 。本书记叙和分析了中国1959年至1961年三年自然灾害的起因、发生、发展和政府的对策、饥荒造成的损失等。  

  B。《剑桥中华人民共和国史》作者:(美)R.麦克法夸尔//费正清|译者:俞金尧//孟庆龙//郑文鑫//张晓华
22#
 楼主| 发表于 2007-9-19 13:35:28 | 显示全部楼层
接着53楼。
   
    高中时还有几位师长对我颇有启沃,他们是汤竟庸、夏云城、齐子葩、韦彦铎、朱封鳌诸先生,我治台学,大抵缘于他们的感召。夏老、韦老,我已有专文叙及,这里略过不表。齐老已故,我与梁立新的交游,也因于齐老,今天就说说他吧。
   
    年前在明刚家吃饭,谈及梁立新,他说:“梁兄啊,实在。”这颇合我的印象。
     
   
大抵六年前,我常去“松石山房”小坐。这是一所古雅的小院,院中花草藤木乃至壁宇窗格、起居坐器都出自主人之手,即便他用来做木工的不少家伙,如长刨、短刨、花刨、漆线刨等,也是他的自制。主人齐姓,名诗教,字子葩,我习惯称他齐老;我小他70岁,生日也迟一天,他便称我为弟。齐老88岁米寿那年,作了一首自寿诗——
   
    “教习生涯历卌秋,徒留虚誉在同俦。
      衰年有幸贱躯雅,薄酒无忧逸兴遒。
      数卷残书随我伴,一支秃笔应人酬。
      欣逢八八悬弧日,更感尧天锡福稠”,


印成桃红色的诗笺,以征和来代替朋俦子弟的寿宴之议。我也凑了风雅,哼了几句,后来编入《松鹤集》,齐老在诗末特意加了注,颇有“说项”的意味。事实上,我也因此结识了不少邑里贤达,譬如梁兄便是这么认识的。
   
    2000年初夏的某个昼午,齐老正与人道别,见我进门,忙呼我过去。我稍稍打量那人,额宽神定,敦厚朴实,模样与家兄颇有几分相似,便增不少亲切。齐老说这是梁立新,我们天台的名记,现在政协当领导了。梁兄闻言羞涩,只和我握手,略作交谈,无半句套话。由此我猜想,他大抵不善为官,至少不是咋咋呼呼者。
   
    最近接读他的著作,才知那天是他初次拜访齐老。事因是,他陪人游赤城山,在济公东院门口,客人对一副门联——“上上弯弯弯上山门朝活佛,来来往往往来世路度凡人。”——和书法赞赏不已。他留心打听,当得知撰书者一日能吃一斤米饭、一斤猪肉、一斤老酒(所谓“一日三斤”)且耳聪目明的89岁齐老时,他有些惊讶。他还听说,齐老能诗、擅书、兼工铁笔,偶尔点染几笔山水、花鸟,都见逸趣,便促成了他这次拜访。齐老告诉他,我就是《松鹤集》中那位年龄最小,只有18岁的诗人,梁兄握我的手又紧了紧……

    这以后,除了在报章上,偶尔读他素朴的文字,更无消息。但松石山房,我仍频频光顾。日光斜进客厅,照见几点新落的燕泥,听齐老摇头唱诗,那墙上的字画散着清雅的气息,院中慵懒的花草,偶尔吱呀地推门声,纵有尘虑万斛,心冰百丈,也瞬息消尽。
   
    不久,我负笈京门,梁兄据说也调到市里。05年5月,县里组织了一次拙作研讨会。梁兄也交了篇论文,说文人虽然柔弱,拉不了弓,举不了重,也打不了虎,但他们身上所表现的浩然正气,足使呈匹夫之勇者惭色,他进而指出天台人的硬气“是一种人格的强健,精神的强健,是淌在血液里凝在骨髓中的刚硬之气”,所论颇有见地。我准备和他细谈,当时忙于招待,只和他礼节性的握手,并未多言。午餐时,我举杯敬酒,目光搜寻了好久,也没见他的身影,可能他不大好这种斯文热闹,或因公务在身不遑多留吧。
   
    同月,他出版了散文集《踏歌天台》,胡明刚拈出“文心如璞”四字,我深以为然。06年末,我在胡兄家毕读全书,往事在眼,虽与梁兄有数面之缘,没奈何俗务纷扰,不及煮酒论文,遥望南天,一声喟叹,因成一绝,云:
   “数面缘成隔世差?君栖泊梦我京华。
     何当饱蘸赭溪水,共写天台一片霞。”(按:梁兄有斋名“泊梦栖”。)
    当时托明刚代转,可惜他迫于生计,终日笔耕,这事也渐渐淡忘了。
   
    前些天,我们终于通了电话,略作问候,便谈开了。他说在网上读到我的诗,问了好久才知道我的电话。说及初识,不禁感伤齐老之逝。
   
    他说,今年初春从许昌渠处得《天台诗联》,见“齐子葩”三字带有黑框,惊问,才知老人仙逝已近一年。
   
    我说齐老是去年五月走的,当时情怀郁郁,到了九月才做了首诗:

    “纸阁惊闻雁啸空,芦菰江上起秋风。
      交亲负尽君恩在,断续青灯泪也红。”

梁兄也做了首七律,网上可稽,诗云:
    “人间岁月本无定,昔日寿翁已远行。
      说画谈词闻妙论,栽花雕木见美形。
      酒肉并非照胆肝,诗书方露真情性。
      君逝堪叹文人少,遥祭作诗表寸心。”



[ 本帖最后由 郑鸣谦 于 2007-9-19 14:06 编辑 ]
23#
 楼主| 发表于 2007-9-19 14:13:17 | 显示全部楼层
养拙堂随笔:或曰书者

近来很想看前人的诗话,大抵是民国的,传言中华书局出了套《民国诗话丛编》,因为不易得到,重之囊中羞涩,便幻想起“不特两鸱酒,肯借一车书(和赠羊长史)”的东坡来。

  据说,东坡在黄州时,有“岐亭监酒胡定之,载书万卷随行,喜借人看(答秦太虚书)。”这情状颇似现在之“贝塔斯曼”的上门售书,不过没了 “两鸱酒” 的劳资。也有说是“一鸱”的,如黄鲁直的“时送一鸱开锁鱼”,艾性父的“校雠未必及三豕,还借最愧无一鸱”,说的都是还借之礼。鸱是酒器,《春渚纪闻》卷五上说:一鸱,“大者一石,小者一斗,古借书盛酒瓶也。”然而世多黄、艾,纵得了一二人情,恐怕也凑不齐“二礼(情礼、物礼)”。 

  我想不借人书的理由,在借主,大抵还有一层意思,就是怕借出的书,或遭吞噬,或被污损,或经妄改,这就是《十驾斋养新录·借书》的“三不借”,既曰三者,自然也有借的余隙,也就是“择其人而借之”。

  夏老云城说韦彦铎颇以清高自诩,鲜有借人书者。因为要做曹天风的研究,还是在京城的时候,我就托易然去打了头阵。没几天,东西就转到我手里了,是一个档案袋,一本沈定庵题签的《水平集》,若许剪报,再者就是诸如“与曹天风接触记事”、“曹天风诗中人物”等等的专题卡片。韦老有做卡片的习惯,生活中的琐屑一一笔之于书,他自称做学问如打牌,首先要摸一手好的,接着便是出牌的功夫了。梁任公说:“大抵一个学者平日用功,总备有无数小册子和单纸片;读书看见一段资料,适其有用者,即刻抄下(短的抄全文,长的摘要记书名卷数页册)。资料渐渐积得丰富,用眼光来整理分析之,便成一篇名著。”从韦老接连的几本著述《中华天台宗通史》、《乡情散记》看来,“摸”之功夫、“析”之眼光和“出”得技术,或可“横霸”天台了。一个人把自家做学问的卡片,都出以示人,你说还有什么借不来的书呢?一日,某生给韦老发了个传真,说要齐巨山的资料,且最好是未曾公众的,先前编选《天台山历代诗选》时,其人身居高位,想抹去韦老的署名,未果,又许以千金,却之。鲁迅说柔石迂的可爱,颇能想见方孝孺的影子,用以移赠先生,大抵还是恰当的。

  这就是台州式的硬气。

  英国学者巴克尔(1820---1862)在其著作《英国的文明史》中认为,种族差异,不是因为先天的特制不同,而是由于气候、食物、土质等差异的结果。法国人博丁认为:生活在寒带的民族,躯体魁梧有精力,性格执着;生活在热带的民族,体格矮小,热情而多智,江浙地处寒热之间,自然中和了两种秉性,所以历来多文人墨客,而台州别辟境界,明代的王士性说:“浙中惟台一郡连山,围在海外,另一乾坤。其地东负海,西括苍山高三十里,渐北则为天姥、天台诸山,去四明入海,南则为永嘉诸山,去雁荡入海。舟楫不通,商贾不行,其地止农与渔,眼不习上国之奢华,故其俗尤朴茂近古。”因其民风朴茂近古,婴儿之心未泯,又不尚奢华,耿介儒侠,自宋以降,至今犹然,于此,“台州式的硬气”、韦老的品性,大抵或可释疑了。

  书生爱书,或当清风时来,明月满窗,佐一杯清茗,于“小窗红烛剪秋云”之际,随手抽架上一书,坐卧轻吟,自是人生一大快事。或许还有意外的收获,“余一夕坐陶太史楼,随意抽架上书,得《阙编》诗一佚,恶楮毛书,烟煤败黑,微有字行,稍就灯间读之,读未数首,不觉惊跃,急呼周望:‘《阙编》何人作者,今耶古耶?’(《徐文长传》)”于是徐文长,便在袁中郎的一惊一跃中,名浮海内了。这样的事情,大抵不很多见。在于必有万卷之藏书,足够之余钱,方能坐拥书城,类“李永和杜门却扫,绝迹下帷,弃产营书,手自删削,”兴来长啸,“丈夫拥书万卷,何暇南面百城(《说典》)?”

  然而,这对“君子固穷”的书生不能不说是一个莫大的反讽。三十年代末,有一次,郁达夫请朋友吃馆子。付帐时,达夫闲闲地从鞋底抽出一叠钞票,朋友很诧异,他笑了笑指着手里的钞票说:“这东西过去一直压迫我,现在我也要压迫它。”语虽潇洒,却字字如针,刺得人心发痛。有时逛游书肆,遇着一两中意的善本,几番口舌,终于压下天价,不意掏空了腰囊还不够余数时,姑不言卖主的漫骂,即是自家想象苏曼殊买书断炊,侯宝林卖衣买书的故事,别有一番苦楚。于是就恨恨的罚誓,将来若有了白花花的银子,一定悉数换作一页页地黄卷,坐拥书城。然而将来的将来,又是哪日呢?也有庆幸借得书来的,于是乎口诵手抄,昼夜不止,如宋朝的刘恕,“旬日尽其书而去,两目为之盲。”仔细想想,着实不很划算,为了看几本破书,居然落得眼盲,不意竟成了“书盲”以至“文盲”,却是我所不齿的。

  大凡嗜书之人,常“苦所见不博,闻有异书,必往祈借(《南史·刘俊传》)”,若逢着吝啬的藏家,真比借荆州还难。相传陆游曾投书求借于严某,惨遭拒绝,遑论我辈区区一介酸儒?又《五杂俎》上说,虞参政家有藏书万卷,贮之一楼,楼居水中,唯一独木桥可渡,夜则拆桥,且于楼门书曰:“楼不延客,书不借人。”吝啬如此,不免生发出些许的厌恶。往昔我在天台时,因为要借阅一本近人的手稿,曾经数访某先生,欢喜而去,失意而归,真是“名酒过于求赵璧,异书浑似借荆州”。

  买书乏金,抄书累心,借书未遂,就只好偷了,孔乙己说窃书怎能算是偷呢?只好被打折了双腿,在凄风冷雪中,走了。

  还是曹天风先生说得好“书实误人只合焚”,家无藏书,一来免却了焚了功夫,二则避过了“误”的毒镖,甚且不须拿着鼻子象狗一样的“闻香识书”,从此便发愤不借他人之书了,如果能逢着东坡的“书车”,或“亲自取与,不以为烦”的崔慰祖(晋书有传),许会翻拣一二,要么就自己动手写吧。回头看看,民国的诗话,自也无须搜寻了。真他妈爽快。

              2003年9月13日


[ 本帖最后由 郑鸣谦 于 2007-9-19 14:28 编辑 ]
24#
 楼主| 发表于 2007-9-19 14:26:03 | 显示全部楼层
夏云城侧记


夏日的天台也无非是这样,如火的阳光从天空中瀑布般地飞泻下来,水珠溅开,又似一颗颗滚烫地油滴,落在脸上准是一片白亮白亮的水泡。虽则是清晨,那树梢的鸣蝉已是著沸了一锅粥似的飞溅开了。一个人懒懒地走过狭窄的街道,往日的人流如潮水般的退去,三尺的小巷顿时显得空旷,只有那一波一波的热气还在拼命地翻搅着,又一个转弯就到夏老的门前。

那时非典刚过,我也恢复了自由,大抵还有些许的余悸,使往日的师友终于“退避三舍”了。于是抬起的手又缩了回来,虽然已有电话地预约,而且夏老也是爽快答应的,在我大抵还是犹豫了。忽而吱呀一声门开了,里面探出一人,稍是花白的头发有些凌乱却不张扬,温和地向后梳着,是夏老,还是那般熨心地热情,没有多余地寒暄,只是一声“XX,你终于来了”,我就被延进了客厅。

说来惭愧,我是到了天中后才知道夏老的大名的。那时我正沉溺于诗词的神韵,把玩得久了,就横生出几分写诗的妄想。但我也有个固执的偏见,恰如余杰兄所说得:“我认为当代人再写旧体诗是完全不可能的,旧体诗已经彻底的死亡,旧体诗只能被我们所遥感、所追忆、所流传。丧失了基本创造力、想象力和审美力的我们这一代人,在一个迥然不同、低劣粗俗地语言环境中长大的我们这代人,对旧体诗仅能‘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于是一声叹息,就吹灭了连日的妄想,数卷涂鸦之作也随之长捐箱底了。同桌郭锦枫见了很是可惜,就偷偷地将这些“莫名的冲动”汇集起来认真地抄在一个本子上,也不知怎的在班上我竟有了“诗人”的美誉。这大抵使我惶恐不已,杨宪益说:“我不会作诗,我只会喝酒”,在当时我则不但不能作诗,并剧饮也是不能的。我仅仅是把个人的感受用韵语表达罢了,然而竟有人称我为“诗人”。大凡却人馈赠,总是不恭,所以孔子说“既来之则安之”,我也只好“既来之则受之”了。从此为了躲避这个喧嚣的世界,白天我常常拥被而眠,幻想出虫声渐起的黑夜,细心地捕捉着诗的精灵。毕竟是闭门造车,毕竟是诗山孤旅,在众多时光凋谢之后,我的诗艺还居若磐石,千年而无转移。

一日,在报上看到一篇关于南山诗翁汤竟庸先生的报导,刹时兴起就投书请益,不久我也就成了汤老的弟子。倾谈之间,我也听闻了夏老的名声,那时他是会长,诗作很见得骨力。先前诗会是不接纳在校学生的,然而我竟破了例,先生说:“这是夏老师对你的信任与赏鉴,毋令失望”。这很让我感动,以至于第一次见面时,我的眼眶里竟蠕动着一条滚烫地热虫。又一日,我听说诗会在采编《天台山当代诗词选》,其时将要付印了,我忽而存了侥幸就给夏老送去几页诗笺,大抵是希冀能够入选的,书出来时,我果真附了骥尾。

有的人很以自己像个诗人而骄傲,一辈子平仄拗救,没有其他的爱好与娱乐,不见得就能做出什么好诗来。我曾细细地研读了几本不算很薄的《居思集》及续集,后来夏老择要编入《澹静居随笔》,一个敢于大胆置疑“史册千年多少页,谁将直笔写前朝”,慨叹“陶朱一统”风雅式微的“思人”,如非血性之人谢不能为也。或有人说夏老爱打麻将,我也曾不止一次遇见,说者大有“恐非诗人情趣”的讥屑,或是作“好心的杞忧”,在我则想起著名记者对加谬(诺贝尔文学奖的获得者)所说的话,那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感谢上帝,您不像知识分子,到像个运动员,头脑清晰,——一副普通人模样,稳重,爱说善意的讥讽话,长得有点像汽车修理工。”
大抵麻将之戏煞费时光,有人便以为不务正业,玩物丧志了。胡适还曾细心地算过一笔“时间帐”:二十年代的中国每天至少有一百万副麻将在碰杠吃和,就算每桌只打八圈,以每圈半小时计,就要耗去二百万个时辰,相当于损失十六万七千多天,约五百年的光阴。金钱的输赢、精力的消磨都还在外。由此他评论说:“我们走遍世界,可曾看到哪一个有长进的民族肯这样荒时废业的?麻将只能是爱闲荡、不珍惜时间的民族的‘专利品’!”然而,他自己却乐此不疲。据说梁启超也有此的雅兴,时有学生请他讲演,他照打不误,说“我正利用博戏时间起腹稿耳”,且“骨牌足以启予智窦,手一抚之,思潮汩汩而来”,闻者粲然。

王小波生前做得一手好小说,文字就像帕瓦罗蒂一张嘴,不用报名,你就知道这是帕瓦罗蒂,然而却鲜有人物侧记,“因为假如自己写得不好,就是给他们脸上摸黑”,否则就是给自己“贴金”,所以迟迟“没有勇气写这样的文章。”因此,在王道乾先生、查良铮先生都已故世之后,也落下了“生前如巨石压着般地窒息”,却是我所不堪忍受的,于是便有了这篇文字,如果不小心使二老脸上无光,终于摸黑,最是我不愿想象的。

2003年8月21夜


[ 本帖最后由 郑鸣谦 于 2007-9-19 14:50 编辑 ]
25#
 楼主| 发表于 2007-9-20 02:09:27 | 显示全部楼层
○想了想,还是不写这题材。涉嫌太多。

(未完)


[ 本帖最后由 郑鸣谦 于 2007-9-20 10:51 编辑 ]
26#
 楼主| 发表于 2007-9-20 10:56:31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清醒的疯子 于 2007-9-20 08:00 发表
冒昧说一句,“大抵”二字是否用的太多了。天天咸菜淡粥也要换换口味嘛。



心态换了,这词或许会换。
27#
 楼主| 发表于 2007-9-20 10:57:19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醇酒美人 于 2007-9-20 08:19 发表
冒昧请问LZ是北京哪所学校的?



难道美人与我同学?
28#
 楼主| 发表于 2007-9-23 23:38:43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是失败者,迷失于熟悉的旷野。N年前,前方有盏灯,我就朝那点光明拔足飞奔;终于到了,前头还是一片黑暗。我相信前面一定有光明。时间一点一点凋零,我也老了,但还在黑暗中愚弄自己,说:光明终会有的。但豪情不在,精力不在,脚步也不在坚定。我知道我犹豫了。于是,身子被黑暗吞噬,头发也渐白……我该回首,还是继续前行?我人生的意义,难道就是寻找光明,那一刻的温暖?过客,呵,我身在何处,不知适足。

[ 本帖最后由 郑鸣谦 于 2007-9-23 23:39 编辑 ]
29#
 楼主| 发表于 2007-9-24 13:08:33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木桌青灯 于 2007-9-24 00:08 发表
恕我直言
思想上没什么突破性
只是文采特别特别好






我本凡夫俗子,劳生碌碌,哪能说得高深之语。
唉,

                                             除  夕

笑渐不能强破颜,春风急管似哀猿。我来大醉梅庐下,明日花开已旧年。

[ 本帖最后由 郑鸣谦 于 2007-9-24 13:23 编辑 ]
30#
 楼主| 发表于 2007-9-24 18:00:53 | 显示全部楼层
九月十六日,与詹、刘二弟闲谈玄学术数。
詹弟以三格法测姓名,刘弟说诸葛数更准,我犹豫参半便自析一卦,竟奇准,诗云:

      采药天台路转迷
      桃花玩水赋佳期
      春风啼鸟多情意
      寄语刘郎算归期

我以前的女友都是天台人。“寄语”一句,詹弟说,正合我前次请刘弟测感情。至于“啼鸟”,正暗寓名字中的“鸣”字。

[ 本帖最后由 郑鸣谦 于 2007-9-24 23:0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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