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司街
标题:
东乡情事(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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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汪秋雨
时间:
2007-11-23 18:28
标题:
东乡情事(二)(三)
东乡情事(2)
文/汪秋雨
“就在这路两边小山头的其中一座中埋葬着二条孤寂的灵魂” ,走在前面的我老婆突然转过身对落在她后面的我说道。
我正埋头走路,听到我老婆的说话突然一呆,我老婆看来我一眼接着说:“那个女人的,命运太惨了,还有她那个来过这个世界仅仅一天的孩子,或许,死对她来说是一种解脱。这条路,我一个人的时候不敢走,每次去起早去杭州进货的时候,我宁愿走僻远一些但是人多的那条路。”
我们走的这条路靠近镇区,就是镇医院宿舍边上通往省道的一条小路,在靠近省道边上有一些突起的小山,这些小山有些先前是种些小菜的山地,有些孤零零的散落一些年久的坟墓,那些山地由于长时间的无人耕作长满了齐腰的长篙,显得格外荒凉,而我老婆说的二条灵魂就埋葬在这些荒凉的小山上。
从我老婆的断断续续述说中知道那个女人的故事,我已经习惯了悲伤的故事,而那个女人的生前的形象从我老婆的述说中逐渐完善的时候,我不由长时间的一阵感叹。就在敲打这些文字的时候,我想宁愿我述说的这只是一个故事,一个不该发生在这个年代的故事,通观整个故事我只能用悲呛来形容,也许人生就是一种破碎的疼痛。
有一篇文字中说过,其实每个女子都是曾经一个天使,每个天使都曾经美好过美好着,而故事中的女子就象一个精灵,倏的一下就出现在这方天地上,到如今没有人知道她来历。在若干年前的老街赶集日子的一个清晨,她出现在这老街上,一个人傻笑着开始了行走,那时候她大约25左右的年龄,穿着破碎的花衣,头发由于长时间没打理,长长的遮盖着前额,只能从眉目只能还能看出曾经的些许清秀。她走累了,就坐在老街的那些店前,饿了吃些人家丢弃的食物,于是以后的无数个老街的赶集日子里她就成了那老街的一个新景,在她背后总是有一群嬉闹的小孩子和不知道什么心态的看客。
大概在她出现以后的半年的时候,照例她应该出现的赶集那天,她却没有来,那天习惯跟在她背后的嬉闹的那群孩子和冷漠的看客以为失去了话题和照例的驱赶而变得有些失落,老街的赶集还是象往常的喧闹,并没有她的不照例出场而损失什么,接下来的几个赶集的日子,她还是没有出现,而是这个小镇的人们又习惯了没有她的日子,在寻找着新的话题和心意打发着平凡的日子,她就好像没出现过。
大半年以后,就当那些嬉闹的孩子也遗忘这个驱赶的对象的时候,她又出现了,她出现的那天还是引起了这个老街的喧闹。我老婆述说她那次出现的时候言语就好像在叙说一个黑白的故事中多了一些欢快的彩色。那天她骑着一辆自行车,车后面带着一个约莫40岁的男子,而这个男子就是生活在这个老街边上一个未娶的独身男子,女子的车技很好,在喧闹的老街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自由的穿梭,那天女子象一个朴素的农家妇女,穿着感觉的素衣,而后面原先一直低头在这个老街行走的男子也破例的抬着高高的头颅坐在这个女子的后面,仿佛阅兵般的神气。那天那个女子没有先前的傻气,也行是由于穿梭在人群中需要全神贯注,显得从来没有过的投入。我老婆在叙说那天的时候,特意的提起那个女子的车技还有她那天的神情,有些沉静有些专注还有一些欢快。
后来渐渐的传出,那个男子收留这个女子的一些话题,又后来就在那个男子居住的那间单身破旧的房子里在临近晚上的时候经常出现一些年老的男子,那个男子也渐渐的改变了东家一顿西家一顿的日子,学会了抽烟和打牌。那个女子就这样变成了他来钱的工具,在那间破旧的冬天风往里面直灌的房子陪着那些陌生的老年男人,而那个房子的男人用她的钱征战在一个个牌局上。
又过半年以后,那个女子奇迹般的怀孕了,我不知道那些日子她是怎么挺过来,女人对孩子总是有一些期望的东西,孩子是生命的奇迹也是自己的延续,我老婆在叙说她那段时间在街上出现的时候经常的唱歌,而起她唱着不知名的小调,但是非常的好听,我想如果那骑车的时候她象一直自由的小鸟,那么现在象一只宽容母狼,慈祥而放松。她还经常在一些买小孩子衣服的摊位上长时间的逗留,只是那段时间她很少骑车,那个男子也很少陪来陪她,赶集的时候总是她一个人落寞的身影从街头到街尾,又从街尾到街头的徘徊。
当肚子里的孩子渐渐大起来的时候,这个傻女子开始了反抗,开始关门拒绝那些人进门,可以想象她那段日子的彷徨,为了不回那个不居住的家,她开始了躲避,在这些小巷和村落里行走。在一个秋日的下午,她的孩子就在老街深处的一个墙角出生了,就她和她的孩子,我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词语来形容那刻她的神性和思想,当别人发现她的时候,她大出血,她的孩子也快不行了,她被好心人拉到医院抢救,而她的孩子没有走过第二天的晨光,就这么匆匆的没有在这个世界上看过一眼又悄然的离去,当她知道孩子死去的时候长啸一声,那刻后来在边上的人说,那声象一直母狼的长啸,孤独而深远,长啸以后长时间的沉默,没有泪水也,没有哭泣
第三天的时候,那个男子把她接回那个破旧的房子里,那个孩子被那个男子据说就埋葬在那写萧条的小山上,挖了浅浅的土层,没有棺木,就一个破布包。
生活又开始轮回,生活难道不就是一个个轮回?活着生活就这样一直继续,那个女子和那个女子于是又继续生活。
来年的时候,那个女子又怀孕了,这次是顺产,生了一个女儿,男子怕女子一个人常常的跑出去,于是把那个女子整天锁在房子里。在一个宁静的午后,一场大火吞没那间房子和那个无根的女子,听说那次后来去救火的人们回忆说,那个女子已经成了焦炭,缩成一团,很渺小的一团,我不知道那个男子有没有哭泣和悲伤,也行他已经被生活强奸的没有**、血性和人性,那个女子和她的先前的那个孩子一样被那个男子用一个布包在一个清晨挖了一个浅浅的土层,就埋葬她孩子的边上。
我老婆最后说,那个女子的孩子已经4岁了就在这个镇上读书了,我更茫然,人们怎么来告诉懂事她母亲的命运和故事。也许我们也走过很多路,感悟过很多情,情事现在大多成个一些生活之外的花絮,而生命只有茫茫然的冷漠。我一直觉得人还是温情的,而在这些故事的背后看到的却是一地的鸡毛。
东乡情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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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汪秋雨 于 2007-11-25 13:33 编辑
]
作者:
龙少
时间:
2007-11-23 18:36
原来 BZ噶胆小的啊
作者:
孺子牛
时间:
2007-11-23 19:05
字体颜色看着累!
作者:
水晶泡泡
时间:
2007-11-23 19:39
东乡事噶多???
作者:
ccsky
时间:
2007-11-23 22:45
终于更新了 呵呵
作者:
汪秋雨
时间:
2007-11-24 06:10
呵呵,cc勾周快乐,迟到的祝福、
作者:
六柳
时间:
2007-11-24 11:13
小时候坦头街上是有那么些“大吹”、“好鲜”在我的记忆里留存着,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恰是楼主所说的,更不知道“她们”背后的那许多事情了。
因为那些事情只是“一地鸡毛”...即使偶尔飞进你的视线,迟早也就慢慢飘远了....
作者:
ccsky
时间:
2007-11-24 11:17
小奶瓶怎么感觉有文化了许多。。
作者:
安琪儿
时间:
2007-11-24 14:11
看了这些文字
无法形容自己的感觉
作者:
水晶泡泡
时间:
2007-11-24 16:35
这里BZ噶多啊
作者:
汪秋雨
时间:
2007-11-25 13:31
东乡情事(三)
这是我准备在06年写的一个故事,后来由于这样那样的原因导致这个故事的搁浅。我从06年彷徨的行走到07年,这个故事也曾经无数次在我思绪里演绎着无数过版本,无数次设想故事的主人该按照何种方式出场,我又如何诠释他们的命运,所有的假设在我无数设想开始的开始的时候总看不到结局。于是在琐碎的生活中我逐渐的疏远和遗忘它,渐渐的淡忘,就在生命回忆中的那些曾经以为永恒和清晰的人物模糊却在回忆的此刻象磨砂的玻璃的迷离,想起我这个故事中这些平凡人们不平凡人生中的命运和相遇,还是不由一阵长叹。
那是06年的夏日的一个傍晚,大概由于闷热,儿子在我的怀抱里哭个不停,我不停的变换着左右手抱的姿势,学着不同动物的鸣叫声,儿子依旧如初,于是抱着他从三楼下来,转过原先的菜场,通过镇卫生院,来到位于老街的我老婆的照相馆。当我走到距离照相馆还一百米距离的时候,就从里面传出悠扬的二胡声伴奏和女声的越剧唱腔。
走到门前的时候看到一个约莫五十上下的妇女在我老婆照相馆狭小的空间中甩着水袖的动作,袅娜的舒展着那发福的柳腰,迈着轻盈的碎步,我能从她的唱腔中约莫中能听出是红楼梦选段中林黛玉的唱腔,边上拉二胡是一位须发皆白的老头,他双眼全神的注视着那个女子,弯曲的手指放在二胡的两根弦上,不断的变换样式,咿咿呀呀的音律从下面糊着蛇皮的音盒里传出。也奇怪,原先一直哭不停的儿子一看到这个情景不知道是惊吓还是好奇就停止了哭泣,老婆看到我们,过来就笑着穿过边上的看客走了过来,从我的怀里接过孩子又转身走回去继续观看。而我在这个有些无聊的夏夜对这个女子和男子好奇起来,从和旁边观众的交谈中断断续续的了解到他们的故事,以其说故事还不如说一个传奇,那个拉二胡年老头和唱越剧的女子其实是一对夫妻,他们短短的几十年婚姻经历了生老病死、爱恨情仇、背叛和宽容复合,人生如戏,人在戏中,戏又何尝不是人生的另一种方式演绎。
那个女子出生在城关一家有不错背景的家庭,而那个老头就出生在离这老街不远的穷人家庭里,那个女子因为从小喜爱戏剧,年龄不大的时候就参加了县里的越剧团,那个年代的人们没有多余的娱乐方式,戏剧是有最广大的粉丝的娱乐方式,由于那女子的清秀和苦练,不到二八年龄的女子已经是这个剧团的台柱子,随着剧团辗转在不同的乡镇演出,所到之处,不知道有多少年轻的男子为之倾倒,在剧团来这个小镇演出的时候,那老头也在那次演出之后成为忠实的粉丝,于是抽出所有的时间来跟踪这个剧团,所有的努力只为一睹优雅的转身。
年轻的时候我们也一样,总是会痴迷一些事情,也许没有结果,那些痴迷也行在一些人中是一些可笑的行为,但对当事人来说那是真实的青春悸动,如果你遇到这样的人,请不要嘲笑,给予鼓励和引导,那样的青春会异常的美丽。
那个女子在她成名以后,她家的门槛被这个县城各界名人和商贾之子上门求亲的人们生生的踏低了好一大截,而女子一直以只对戏剧痴迷为由,不出来见面,而他的家人由于殷实的家境,也不为女子着急,以年龄太小,婉言的谢绝所有的登门着。而那个老头听从家庭的安排做了一个木匠的学徒,和所有的学徒一样等着三年以后出师再自己营生,对那个女子,我们可以想象,那就是年轻是的一个梦想,清晰但是遥远。
那个老头在当了二年学徒没有师满的时候,由于乡镇的征兵,去了北方当了一名坦克兵,放下手中的斧头,看了最后一场那个女子的演出,坐上北去的列车,而这一去就是七年。
当老头再次回到这个小镇的时候,他是作为一名优秀的专业军人分到这个县上当了一个人武部副部长,他转业的时候正逢文革十年,那是一个疯狂的年代,省联总和县联总在这个小城的每个角落战斗着,这个世界就成黑白两色,在这场全民参与的战斗中没有人例外,他也是,很快的就卷入到这场战斗中,并很快的成为一员主力的干将。
我想他从来没有想过他会和她相逢,分别的七年,他无数次想象她的情景和归宿,他就象至尊宝一样想到了开始就没有猜到结尾。在那个打到一切牛神蛇鬼的年代,她告别了掌声和舞台告别了光鲜,成为一名走资派的子女接受人民的改造和游街。他和她就在那老街的转角处相逢,她好像刚刚经受过一次游街,带着高帽子,被人们群众反剪着双手,苍白的脸色没有一丝血色,再没舞台上抛撒着水袖转身的优雅,而他还是一眼的就看到了她,他刚刚经历一场战斗,带着胜利的喜悦,带着红袖章,挥舞着红宝书,在众人的簇拥下显得格外的众星拱月,相遇了,她还是看了他一眼,他就刹那停住了脚步,呆在当街,熙熙攘攘的声音那刻就变得安静。
从相遇到在一起这段过程就像年久的老电影,在别人跟我叙述中变成一篇空白,只有时光流逝咔咔的噪声,一个有着背景且曾经红极一时的旦角,一个贫穷的未出师的小木匠,就这么穿越时空,变换成角色,在一起了,他为她失去了官职,失去了战斗的兴趣,陪着她挨斗,陪她一起关牛棚,最后为了她放弃了根红苗正的出身,跟毒草出身的她结婚。很多时候,我想有一个可以穿越时空的月光宝盒,问问那时候的她有什么样的思绪,是选择她是疲倦了生活还是感动他的作为,还是相遇那刻的颤抖?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十年时间就这么被翻了过去,十年后,她的父亲又得到平反的时候缺已年高,只有抱着平反书不停的哭泣,而他和她在 这个十年当中多了一个属于的他们的孩子,十年之后,人民已经有更多的娱乐方式,戏剧只停留在中老年人的午后自娱自乐中,她生过孩子后的身段也不再先前舞台那个优雅转身的旦角,而他学了二年木匠,当了七年兵和十年的文革,过了而立之年的他又开始建起已经遗忘的木匠手艺,走村串户的维修一些小件的木件来养家,而她,进了县食品公司当了一名柜员,于是两个过起了柴米油盐的小日子,平淡但温馨。
很多时候很多人都说自己过的不幸福,幸福,多么绚丽的词语,可是谁有能来诠释什么是真正的幸福?人总是,平凡的时候想自己能不平凡,而当不平凡的日子真的有一天驾临到自己身上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回不去先前了。
他们的孩子渐渐的大了,周边的很多人经过改革春风的洗涤迅速的富裕起来,而她因为单位的改制下岗了,而他,慢慢电气化的人们渐渐的远离他小木匠,她于是就象所有的女人一样开始不平衡,言语多了起来,他只好放弃一直以为会和他一起终老的斧头,在她的安排下做了一个小包工头,开始忙碌开始了全新的生活。
她以为他木纳内向,而他却在包工头这个行业如鱼得水,他开始忙碌和应酬,周旋于各个圈子。不到一年他成立了建筑公司,成了这个县城小有名气的名人,他让他们的孩子上最好的学校,他们也住起了最好的房子和开起这个小镇最好的车子,她也不再为生活愁的时候,却开始为他的归家时间发愁。
财富这个东西总是跟相守时间成反比,而他熟悉了应酬的所有流程,而他的确需要很多应酬,当他和她、孩子一起难得共度一个周末的时候,总是一个电话就拉走了他,他得罪不了行业的任何一个客户,他们就是上帝,而上帝说过打开一扇门就会关闭一扇门。
其实生活就是一个个圈子,贫穷的时候,家庭就是圈子的全部,当富裕的时候圈子就是圈子套着圈子的无数个圈子,贫穷的时候呆在家庭的时间就是全部的时间,而以后呢,就被一个个圈子分割。
故事总是这么的老土,也许是因为财富顶峰的寂寞还是圈子的粘染,他有了外遇,一个可以做他女儿年龄的女儿,她最后还是知道了,他以为她会去公司吵闹,会死死的劝他不要离开她,但是她没有。她在知道这件事情的那一天整天一天不吃不喝,第二天,她走出家庭了,在这个县城的城郊部开了一家农家乐餐馆,她全身心的投入到餐馆的生意里。而他在做好了她大吵大闹甚至离婚的打算的时候,而结局就像一场独角戏一样无趣。
当历史翻过二十一世纪的时候,他老了,他的公司因为资金链脱节一夜拖垮,就在那一夜他真的成为一名老头,头发就在那个晚上全白了,他那夜懂得什么才是真正的心力交瘁。第二天的时候,她出现在他的办公室,帮她理顺所有的债务,然后带着孩子把他接到家里,他就成了一个孩子,什么都不会,怕光,怕见人,她那时候的餐馆生意已经做的成了象当初她唱戏旦角那样闻名。在这场变故以后,她把生意给孩子打理,整天陪着他。
而他在这场变故以后没多长时间就病了,一病不起,长时间处于休克状态,她一直就像当初文革陪斗他陪她那样陪伴着他,他还在一个夏日的午夜的休克之后处于瘫痪和失忆状态。
于是无数个日夜,在县人民医院的住院部的五楼的一个病房里总是会看到那个女子白天的时候扶着那个头发全白的老头试着走路,下午和傍晚的时候,那个女子会在那个老头耳边轻轻的呼唤着老头的小名,轻轻的耳语着:老头啊,这么多年我们都过来,你要挺住啊,那个十年,我们那么困难,那么的苦痛,但是我们还不是过来了吗,现在孩子大了,我们老了,生活不是问题了,你不能丢下我一个人走啊,我们不是说好一起走吗,你闷不闷,你闷的话,点点头,我给你唱你喜欢的红楼梦选段,老头,你别吓我啊,我知道你只是假装睡觉吓我对不对,我们都这么大了,别象小孩子一样给别人笑话啊。
有一天,在女子的耳语后,老头的头摇了摇,那女子象一个小女孩子一样在病房跳了起来,甩起水袖,走起小碎步,咿呀咿呀真的唱了起来。老头就这样在女子的呼唤下真的一天天好了起来,医生也说是奇迹,也许是真的因为老头不想丢下她一个人走,也许是因为爱情,而爱情是多么温暖的一个词语,千百年来一直温暖伴随着冷漠的词语。
后来就是我所见到的那样,只是老头在那次病之后,胡子也全白了,那个女子真的就把餐馆的业务全部给孩子打理,她和她的老头在空闲的时候就扶持着散散步,唱唱越剧,一唱一和,生活就这样回归平凡。
故事就这么结束了,生活也是,无论多么不平凡的生活结局终回归平凡,而平凡的日子总是我们生活日子的大部。而我们也许只有将浮华看透才能细水长流,可是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又有几个能将风景看透?
[
本帖最后由 汪秋雨 于 2007-11-25 13:32 编辑
]
作者:
べ天お涯い
时间:
2007-11-26 09:00
不喜欢平凡
作者:
hmily
时间:
2007-12-5 23:20
永远不在阳光中哭泣,永远在喧嚣的尘世中,保持温柔平和的心境,无论明天的际遇是否公平,爱在心的角落,开出一道绚丽的彩虹~~~
欢迎光临 后司街 (http://317200.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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